“天色已晚,少君早点回去休息吧。”陈楚楚捂住头,神色有些冷清疲惫。
一时之间,气氛降到最低!
韩烁那颗滚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她到底将自己看做哪个人的替身,如此羞辱?
“哼!”韩烁起身离开,但凡让他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他定要两人好看!
次日清晨,天色微曦,树上的鸟儿还打着盹,一道冷寒的剑影已经划破长空,带起阵阵寒意。
陈楚楚不管睡得多晚,一早定然起来练剑。
她不喜欢别人打扰,院中也没有下人伺候。韩烁拿着剑,站在一旁,他的眼神幽深冷厉,嘴角紧绷。
“一人练剑,岂非无趣?不如让我陪郡主过两招!”
他话音刚落,也不等陈楚楚反应,利剑出鞘,朝着陈楚楚刺了过来。
韩烁身体虚弱,常年胸口闷疼,却能有一身不俗武力,想必亦是心志强硬之辈。
陈楚楚不惊反喜,反手一剑挡住韩烁的攻击,“少君有兴致,楚楚自当奉陪。”
韩少君有意要压下陈楚楚,自然不会留手,他的剑招凛冽逼人,内力控制到了极精微的境界。
陈楚楚日夜不辍的修炼,又加上体力惊人,悟性极高,手腕抖动,剑法快到眨眼之间刺出三十多剑。
韩烁这才意识到她的可怕,身体的疲惫更是让他跟不上她的速度。
“砰!”陈楚楚一脚踢在韩烁手臂上,韩烁整个人向后退去。
陈楚楚眼见他后面有根树枝朝这边伸展,顿觉不好,连忙朝着他猛冲过来。
韩烁大惊,见陈楚楚提剑而来,以为她要趁机杀了他,想也不想长剑刺出。
陈楚楚握住长剑寒刃,将他整个人拉了过来。
“小心!”
韩烁扑倒她身上,两人顺势倒在地上。
花瓣飞落,日出鸟鸣。
女人的唇瓣近在咫尺,韩烁想起昨晚的失控,眼中不由得添了几分热意。
陈楚楚被他压着,练武衣服本来松弛,胸口几乎贴着他厚实的肌肉。
白皙透着粉腻的肌肤上坠着些汗珠,打湿云鬓,浸透红裳,几乎摧毁韩烁的理智。
他错开眼睛,慌乱爬了起来,“抱歉,我以为……”
“少主以为我想做什么?”陈楚楚并未立即起身,反而支着腿,坐在地上。
那只手放在膝头,还滴着血。
韩烁赶紧拿出手帕,给她包扎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那根树枝,心头泛起寒意。
若刚才陈楚楚没有拉住他,恐怕此刻他已经死了!
“刚才郡主为何宁愿受伤也要救我?”他忍不住开口,第二次了,这人明明说好,不喜欢他的。
“少君的气消了?”她笑着问,“昨夜是我喝醉酒,冒犯少君,还请少君原谅。”
韩烁眼眸低垂,“郡主喝醉酒都会随便亲人吗?”他捏紧剑柄,“还是说,郡主早已心有所属,将韩烁当成玩物?”
陈楚楚抬起他的下巴,心中有几分不忍。她确实不是好人,之前一直以玩闹看戏的心对待韩烁。
可到底轻薄了人家,这么多年受环境影响,她怎会不负责任?
“不曾!”她缓缓开口,“此生此世,我还不曾爱上任何人!”
这话她没说谎,上辈子不算。
韩烁眼神一亮,他的眼头稍圆,眼尾的形状又是无辜的微微下垂,眼裂起势短而健劲,收势长而上挑,极为惊艳。
“那为何你说亲错了人?”
陈楚楚看他又露出无辜介意的眼神,嘴角上扬,“昨晚喝醉以后,我眼神模糊,还以为冒犯了天上的仙君。”
她说完这话,头微微凑近,“少君…介意吗?”
韩烁脸颊发烫,眼神更是有些慌乱,也不知她说的介意什么?
“不…不介意!”
“那就再来一次!”陈楚楚话音刚落,就贴上他的唇。
韩烁仿佛惊住,愣然一瞬,很快反攻起来。他纠缠着她的唇,像是要吸取上面的汁水,慌乱的将她的喘息也淹没在无尽的热意当中。
良久他才松开,还未来得及跟她温存两句,就听见白芨着急的声音。
“少主,少主?这大早上去哪里了?”
韩烁皱起眉头,心里懊恼,他也来的太不是时候。
陈楚楚笑了一下,“我们也该回去沐浴更衣了!”
韩烁起身,伸手将她拉了起来,“等会儿一起用膳?”
“好!”
陈楚楚收剑入鞘,“想吃什么,我让膳堂准备。”
“不必特意为我准备,我也想尝点清淡的。”
陈楚楚应了一声,“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几身衣服,你回头试试合不合身?”
韩烁心头喜意开始蔓延,决定为陈楚楚也准备些礼物。
“少主,你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了?吓死我了!”白芨见到韩烁,匆忙赶了过来。
“在郡主府中能有什么大事,少见多怪!”
“不是您交代,我们身在敌营,一切要小心从事吗?”白芨嘟囔一句,心里不服,男人的心海底的针变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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