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门口,踟蹰一番,被剑书请了进去。
“先生好算计,明知道王爷心软,还故意为难他。”
“怎么心疼了?”谢危脸色冷淡,“是他没脑子,将自己的妻子随意推到别的男人房中,你确定他真的在乎你吗?”
“他是真的把你当成师长,未曾想过你心思龌龊罢了。”
“既然你说我心思龌龊,我何必只担其名不履其实?”
“过来!”他命令道。
“谢危,你别太过分。”姜雪宁脚步像是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来帮我换药。”他浓黑的眸子逐渐色深,“否则我会让伤口挣开更厉害,好的更慢一些。”
姜雪宁真没想过他会拿这个来威胁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脸颊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可爱的跟只小河豚一样。
沉默一瞬,她还是认命的端起换药的盘子,“我的手法可没轻没重,等会疼了,你可别叫唤。”
“你当我还是孩子吗?”
“对了,还要麻烦你帮我脱去外衣,我这只手实在无力。”谢危说的坦然,仿若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