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当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
“蝶仙那女子虽身在青楼,但生性高傲,少有人能入其眼。要她与人合作,除非能互萌其利。而你也说了,蝶仙对我,远无那份情深意重,她何必多事?那么,能让她受人唆使的原因,便只剩另一个——压制。对方手中握她把柄,她不得不从。意即,昌阳侯必然掌握了蝶仙底细。元通,速发飞鸽传书到京城分号,让三爷到昌阳侯府一趟,询问相关事宜。”若当初眠儿选择了阳恺,他可能会恨她的狠心相负,但在眠儿有任何时候需要他时,他都不可能置之不理。他相信,昌阳侯亦然。
“慕阳,你会如此执意怀疑蝶仙,必有因由,告诉我。”
“我曾亲眼见她杀人,一掌碎人心脉,就如襄菊。”
季东杰眸内杀机陡现,“若当真是她,这个女人便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