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亲,我现在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冷紫嫣猛然摇头。
“孩子,谁能定义谁的一生?人世间千人千面,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人的活法!你怎么能说对错呢?”
“可是……女人不就是要相夫教子吗?”
“我的女儿,不是笼中雀!我的女儿是高飞的鹰!她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为父支持你!你如今也看过了,人生百态,你一路走来,可看到没有遗憾的人生?”
“没有……”
“所以,你做你想做的决定,其它的父亲帮你摆平。更何况,你有堵一次的机会,倘若他珍惜你,爱护你,尊重你。那么,我的女儿,恭喜你,你很幸福。倘若,他不珍惜你,不爱护你,不尊重你。那么,你的嫁妆就是你以后的底气!”
“父亲!”冷紫嫣听后泪流满面。
冷太傅招招手,让她如同儿时那般,趴在他的膝盖上,抚摸着她的脑袋,爱怜道:
“不要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任何人身上,父母会老去,子女会离开。丈夫……孩子,请你好好爱自己,是为父心中最大的心愿。”
“嗯,我会的。父亲。”
冷紫嫣静静趴在自己的父亲膝上,慢慢睡去。
冷夫子感受到女儿平稳的呼吸,弯下身轻轻把她抱起,如同小时候那般,轻声呢喃:
“我的女儿好好睡,明天又是开心的一天。”
上官家
上官振心不在焉的扒着碗里的饭,上官夫人看着只吃饭,不吃菜的儿子,与上官老夫人对视一眼。
“母亲,当年夫君真幸福,一纸赐婚圣旨,便省去求亲一环。”
“哪里就省去的?还来他从北疆回来,可不就像长在你家一般?任由他的老岳父各种看不顺眼?”
上官振听到母亲与祖母的对话,精神一振,竖起耳朵聆听。
上官夫人见此,继续道:
“我父亲怎会不喜欢他?之前,他还夸相公是难得青年才俊,还不知便宜谁家女儿呢?他怎会刁难夫君?”
“你说,一个人养了一棵花,每天浇水,施肥,抱在怀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细心呵护。终于,花开了。但被一个叫女婿的强盗,连花盆都端走了。你说养花的没掐死偷花的强盗,都是律法保护他!”
上官振听后,恍然大悟。
“真的吗?”上官夫人还真不知此事。
“可不是?后来,他就成了亲家公的跟屁虫,亲家公去哪,他就去哪。发誓会对你好,亲家公才慢慢对他有好脸色。你不拿出诚意,人家白送你一个悉心养大闺女?”
上官振听后,醍醐灌顶,匆匆吃好饭,与祖母和母亲,告辞离去。
上官老夫人与上官夫人相视而笑。
上官振来到张浅夏的庄子,找周管事,周管事听说是主子的义兄,连忙出来相迎。
“上官公子,不知您有何事?”
“你们可有空置的院子?能放十几个人的院子,我可以交房租。”
“上官公子如此说,是折煞小的了。院子是有的,就是当初您来时,就给您的院子,一直都在。”
上官振闻言一愣,随后释然一笑,道:
“那就那间院子,麻烦你给收拾一下。有个人要来住,也是你们主子的夫子。”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周管事。
周管事见此,连忙推拒。
“这钱小的不能收,我们公子的夫子,怎可怠慢?我这就去安排。”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上官振把那锭银子,塞在周管事的手中,道:
“饭食安排好,他有可能是我的老泰山。”
周管事听后,了然于心。收好银子,往内院而去。
上官振则径直去往明德书院。
明德书院
冷夫子坐在女儿的书房,查看着女儿正最近看的书。
就听下人来报,上官振求见。
“让他进来。”
上官振小心走进书房,对冷太傅躬身一礼道:
“学生,拜见夫子。”
冷太傅不说话,随手一指后,自顾看书。
上官振恭敬地站在一旁,为冷太傅端茶递水。
冷太傅放下书,看着自己从小看到的的弟子,温声道:
“你先坐。”
上官振从善如流的坐在一旁。
“你上次说的话,你的家人可曾知晓?”
“我想先问问冷姑娘,她若同意……我……”
冷太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拿起手边的茶盏,端茶送客。
上官振也终于知道,他的不妥之处。
连忙赔礼,并道:
“夫子,长公主此处有一个庄子,我已通知管事,一会儿他回来接您。学生告退。”
冷太傅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上官振走出明德书院,使用轻功往家跑去。
上官家
上官振步伐稳健地来到主院,他的神情略带紧张,毕竟这次是来与母亲商议自己的终身大事。进入主院后,他恭敬地向母亲行礼,然后说道:“母亲,我有一个心愿,希望能迎娶冷太傅的嫡女冷紫嫣为妻。”他的语气坚定,目光中透露出对冷紫嫣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