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爷您呢?”夫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她紧紧地抓住钟管家的手臂,眼中满是不安。
“我,你不必担心,我暂时走不了,不过我会想办法避开。”钟管家安慰着他的夫人,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坚定。
“好,我现在就派人收拾。”夫人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必须要坚强起来,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她一定要做好一切准备。
“小点动作,不要惊动他人。”钟管家嘱咐道。他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们的动作。
“是,老爷。”夫人应道。她叫来几个心腹,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他们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钟管家看着忙碌的众人,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一次离开,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是他也清楚,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她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能保证安全。
夫人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钟管家,她的心中也充满了不舍。她知道,这一次离开,不知为什么让她感到不安。但是她也明白,钟管家的这番决定必有他的道理,他们必须要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他们的未来考虑。
“夫人,等你们到了老家,一定要低调。”钟管家看着夫人,眼中充满了忐忑。夫人点了点头,她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转过身去,不想让钟管家看到自己的不安。
钟管家见家中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便安排人准备马车趁现在离开临山郡。
钟管家目送妻子与儿孙离开后,才回到钟府。
暗夜牢房中钟浩坐在下人送来的被褥上很是悠闲,他知道最晚明天他就会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牢房门口传来锁链的哗啦声,他抬头看去就认出这人是他爷爷养在那个小院里的人。见此他站起身,等那人打开牢门。
“今天怎么就一个人?”钟浩不解地看向来人,但那人并未说话。钟浩也不纠结。毕竟,这些人只听他祖父的话,其他人都使唤不动他们。
钟浩跟着他往外走,路过之前那几个小混混时,就发现他们早已尸首分离。钟浩吓得立刻离那人更近一些。
当二人走出牢房就看到外面一片火海,钟浩满脸震惊,他有些踌躇的不敢向前,那人看他一眼后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走出牢房,钟浩无法只好跟上。
他们刚踏出府衙牢房外围,就被一群衙役围在当场,钟浩立刻吓得犹如鹌鹑一般不敢动弹。那人却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的江泽煜,也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他一开口声音如同破锣一般。
“你还活着?”
“让你失望了,显而易见,我还活着。”
那人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看了一眼钟浩后,就转过头五指成爪,就向江泽煜抓去。
其他衙役见状就要扑上去,那人露出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些衙役如同看死人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正要出手之际,斜方突然出现一根藤蔓长鞭,一鞭下去,那人的双手就齐齐断掉,那人惯性的向前扑去,那根长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一下卷起他的身体摔了出去。
众衙役见此连忙上去,把那人五花大绑起来,把他压跪在地上。
那人被迫抬起头看向江泽煜,江泽煜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又看向像被吓傻了一样的钟浩,道
“早已恭候多时,一会儿你们就去和那几人团聚吧。带走!”
衙役们上前把那人和钟浩押入最深的死牢中,那人不甘心的回过头,终于看到那甩鞭之人。
看身形是一个身穿劲装的女子,女子的容貌陷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到那双幽冷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尸山血海。
张浅夏看着那个胆敢袭击江泽煜的那人,若不是江泽煜要留着他审问,当时就不是费他一双手那么简单。
江泽煜转头看向张浅夏温声道
“回去吧。”说着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上前拉起张浅夏的手,往府衙走去。
张浅夏在江泽煜回头时,早已收起刚才的杀气,周围的人终于不用感受寒气直逼心脏的感觉。
二人回到江泽煜的卧房,看着卧房和院中的一片狼藉,二话不说张浅夏就带着他去往之前为她安排的小院。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忙。”张浅夏看江泽煜一脸的疲惫,道
“好”江泽煜点点头。
江泽煜早已从云景初那里得知钟家养了几个穷凶极恶之徒,那是钟家主处理挡他对家之人的手段。
故而,今天晚上他和张浅夏一夜未睡,就是为了瓮中捉鳖。
江泽煜终于沉沉睡去。
张浅夏见江泽煜睡着后,悄然起身。为以防事情有变,她直奔地牢。
地牢中几人分别关押,张浅夏走到那个被她断掉双手的人道
“怎么?是来看战利品吗?”刺耳的声音让张浅夏的耳朵,感到不适。
张浅夏甩出一根木刺,就封住他的哑穴。
她走到一个眼珠滴溜溜乱转的人前,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人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