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里的夫子送走江泽煜,看向谢晚笙的眼神很是复杂,这次看似是谢晚笙得到赔偿,但何尝不是打学院夫子们的脸。更是得罪临山郡首富钟家,真是得不偿失!
谢晚笙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心中毫无波动,实际上这样的事,在这个学院里已经屡见不鲜,毕竟这个学院是多少乡绅富户集资建成的,故而形成了如今的习气。
今天他看似是胜过钟浩,但他知道后面的日子更难熬,但他不后悔。
江泽煜在回去的路上,一旁的师爷忍不住的道
“大人,您这样可是得罪钟家啊!”
江泽煜不在意的看向旁边的小吃,道
“那又如何?如今他们已经很是猖狂,有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我就是要让别人看到,是有人能治得了钟家他们的。”
“可是……唉!”师爷不知该如何劝自己的大人,只能无奈的摇头。
江泽煜见此拍拍他的肩,小声安抚道
“师爷不必挂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总是要打破的,毕竟之后的日子我们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趁这次机会把他们按下,我们之后的部署才有机会成功,不是吗?”
师爷见自家大人像是心中已有决断,也只好闭嘴。
江泽煜则继续看起路边的小摊。
至于之前一直跟着江泽煜的张浅夏,她在看到谢晚笙的时候,就一直关注着他,毕竟他与一个人实在是太像!在之后的时间里,看着谢晚笙那慢条斯理地样子,更是让她心生好奇。
故而当事情结束后,张浅夏就跟上谢晚笙,张浅夏见谢晚笙走出学院一路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院门前,他上前敲门很快院里传来声音,小厮一出现,张浅夏了然的点点头,看来她猜对了。
直到谢晚笙进入小院,张浅夏才离开这里,回到府衙。
张浅夏回到府衙,就看到江泽煜坐在前厅等她回来。
张浅夏欢快的走上前,拽起江泽煜打横抱起江泽煜就往卧房走去,江泽煜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吓得连忙搂住张浅夏的脖子。
一旁的下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有的甚至转过身装作看不到。
江泽煜回过神,看向正在抱着自己往回走的张浅夏,娇羞的小声道
“快放我下来!”
张浅夏不为所动的抱着他,往上颠了颠道
“你有没有想我?”
“你快别说了!放我下来,我有事要和你说!”江泽煜把头埋进张浅夏的颈窝道。
“没事,有事你直说就可,我听着。”张浅夏加快步伐继续道。
江泽煜放弃挣扎,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道
“去柳家村的人回来禀报:今年柳家村的收成比去年更好,他们从明德书院的藏书楼里,找到很多关于种植的书籍。他们用那些办法再次提高小麦的产量。故而想带一些那里的书籍回来,你是知道的,我……”
张浅夏了然的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
话落,张浅夏就走到房门口,用脚把门踢开,径直把江泽煜抱进房间,在用脚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来到床边把江泽煜放到床上后,欺身而上。
江泽煜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张浅夏,吞吞吐吐道
“我……你……”
张浅夏抬起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道
“书的事,都是小事。只是……”
江泽煜听到张浅夏的话,脸一下子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爆红起来。
张浅夏见江泽煜明白她的意思,她便俯下身……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暧昧声。
不知过了多久,张浅夏打开房门直奔书房,留在屋里的江泽煜衣衫凌乱,眼神迷离,满脸潮红,喘着粗气。
这边张浅夏快速分别给兴元帝以及她的手下全部每人一封密信。张浅夏写好信后就快速发了出去。
张浅夏把信发出去后,就打算回去,但想到刚才的情形,张浅夏脚步一转就离开府衙。
张浅夏来到今天跟踪谢晚笙的宅子,她一个鹞子翻身进入宅子。
张浅夏进入宅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去往主卧的路上,暗处的人看清来人,都安静的呆在原处。
张浅夏刚到主院,主院里的灯亮着,张浅夏推开房门,就看到云景初坐在桌前,披着一件外衣等她。
张浅夏挑挑眉,自顾自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云景初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道
“暴殄天物!”
张浅夏也不在意,开门见山道
“今天你又唱的是哪出?”
云景初抬头看向张浅夏道
“没事,就是闲得无聊,想助我们江大人一臂之力。”
“切~”张浅夏对天翻个白眼道。“有事直说,就烦你这种拐弯抹角的样子。”
云景初轻笑出声
“抱歉,这些年习惯使然让东家见笑了。”
张浅夏继续翻白眼,云景初见此终于大笑出声,又忍不住道
“实在抱歉!”
张浅夏无语道
“你是报仇吧?”
云景初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定定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