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彦倾的眼底是暗夜般的黑暗幽深,“青豹的老巢已经被我们掀了,他不想承认也没用。”
“不过,我很意外,裴时言那么硬的骨头,会轻易为了颜汐姐屈服。”
“颜汐,应该姓裴。”
向晚有些震惊地看着他,“我怎么从来没听人提过?”
关键是,两世她都没有听过。
她记得那个时候颜汐将她关进山洞里的监牢,除了颜汐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去见过她......
“是裴时言交代的,他是裴家二爷的私生子,而颜汐,是裴家老大的二婚妻子,从外面带进来的野丫头。这俩人小的时候,恐怕也是同病相怜。”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虽然他们都是可恨的人,但也都是可怜人。”
见她又有些同情心泛滥的样子,辜彦倾勾起唇角,“你呀,就是太善良。颜汐我不打算再留她,就让她离开中海。而裴时言,他几次威胁你,你想怎么办?”
“我想去青云寨看看,再做决定。”
“好。”
虽然不知道向晚的主意,但辜彦倾都愿意答应。
因为怕她脚冷,辜彦倾执意要抱着她回去,可那么远的路......
向晚窝在他怀里轻声道:“放我下来吧,不冷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对哦!我还没说呢,你干嘛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你爱我,好肉麻......”
闻言,辜彦倾在她屁屁上又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假装严肃道:“说谁肉麻?嗯?我看你明天都不想下地走路了是不是!”
“嗯?”
彼时,向晚还没听懂他的意思。
当夜,秋风瑟瑟,窗内、床上,人也......随风摇曳。
翌日中午,向晚依旧睡得香甜。
辜彦倾洗漱完之后,把她被子掀开,低声哄道:“小懒猫,起床了。”
向晚不爱睡懒觉,辜彦倾也很少会早起叫她,偏偏就今天她困得不想起。
闭着眼睛摸到被角,再挣扎一下,终于成功地把被子重新盖上了!
呵,辜彦倾看得哭笑不得,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和嘴角。
“乖,你不是说今天要早回家给母亲过生日?”
听到“母亲”两个字,向晚终于睁开了眼睛。
刚起床的鼻音听起来慵懒可爱,“哼!你昨晚就是故意的!知道我要回家还压榨我!”
“是你压榨我才对吧?”男人一脸无辜,“我这公粮一点没留,全都交给你了……”
“你!你你你!闭嘴!”
向晚想起男人昨晚在自己身上卖力气的样子,脸红耳热,直接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人蒙住。
被子外面,辜彦倾被她的样子逗笑,好声好气地道:“好好好,我闭嘴。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的腿缠着我的腰不松开?”
话音落,一个枕头就飞到了他头上,亏得辜彦倾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嗯,楼下等你。别着凉了。”
怕女人真的跟他生气,辜彦倾只好答应她先下楼。反正人都是他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厮磨。
辜彦倾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向晚才起床去拿了一套新的内衣穿上。
换上了一件卡其色的针织裹身连衣裙到脚踝,扎了一个蓬松的丸子头,比以往更有几分少妇的成熟和俏皮。
女人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气质和味道,让辜彦倾沉溺上瘾。
他招了招手,向晚听话的走过去,被他拦腰抱到腿上,男人精壮有力的手臂牢牢固住她的细腰,手掌的灼热透过不厚的衣料传到她皮肤上,有丝异样。
向晚的脸蛋精致白嫩,不施粉黛也美得不可方物,仅仅是最原始的美也让人沉沦不可自拔,不停地想要和她亲密。
察觉到辜彦倾的不正常,向晚故意躲开了他的薄唇,声音软糯:“干嘛~我还没吃东西。”
“我喂你。”
见他真的拿勺子把粥送到她嘴边,向晚微微愠怒:“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放我下来!”
辜彦倾看着她的双眼黏得快要拉丝,像是一刻都不想错开。
低声哄诱:“今天一天都不能亲你,再让我多抱会儿。”
进了向家,辜彦倾便不能肆意地对她动手动脚,怕他一时冲动说出什么让父母误会的话,向晚毫不情愿地答应了他的恶趣味。
一顿简便的早餐,吃得向晚面红耳赤,辜彦倾想用勺子喂就用勺子喂,想用嘴就用嘴,仿佛她是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