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立强一见水仙婶马上止住了哭,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水仙婶一见胜立强,
急不可待地抓着他的手亲热的哭着:“好孩子,你可来了,你长寿叔被野兽吃了,你怕我伤心,就一直瞒着我,孩子,这种事是不能瞒的,你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
她说到这里想到胜立强刚才说的话,她伤心得更厉害了:“大儿子,你水仙婶也差点跟你长寿叔去了,还真让你见不着我了呢。”
何老头听了这位老妇的话,摸不着头脑,愕住了。
胜立强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忙说:“水仙婶,你在说什么呀!我长寿叔他可是好好的哩,他只是脚受了点儿伤,还不方便回家。”
“加上我前段时间里忙着秋收秋种没及时前来告诉你,他现在的脚伤已好多了,但他走路还有点一拐一拐的,我怕他路上不安全,让他再多养些日子。”
“他本想跟我们一起回来,我怕他在路上拖累我们,我们就偷偷把他给甩了呢。”
水仙婶摇摇头还是不相信:“大儿子,你是不是怕我伤心,故意编谎言哄我开心,事已至此,不要再骗我了,你骗骗小孩倒是可以,明明你和这位老人家都穿着丧服赶来为你长寿叔奔丧,你还在骗我。”
胜立强与何老头听了水仙婶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心地大笑了起来。
水仙婶见俩人突然大笑不止,她很生气:“你这孩子,你长寿叔是白疼你了,他死了,你反而笑着来给他奔丧。”
胜立强笑得更是厉害了。
他捧着肚子笑了一阵,想强忍住笑,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水仙婶,如果我长寿叔他真出了事,我难道还会笑得出来吗?”
“至于你说我们俩人穿着丧服来奔丧,这完全是一种巧合,我骗谁也不能骗水仙婶你呀!你只管放心好了,再过些日子,我会把长寿叔完好无损地送还给你的。”
水仙婶这才破涕而笑:“你们看我拒客门外说话,多不好意思,快进屋坐着说去。”
她把俩人迎进屋来,端来了茶水,她高兴地埋怨着:“你们要是能早两天来告诉我就好了,你们看我现在这样,不就成了个大笑话了吗?”
“我现是骑虎难下,村里人倒还好说,我只要告诉他们,我家长寿还活着,不发丧席了,可自家的堂兄堂弟就不好摆平了。”
“他们每家都有十来口人,早已扑锅扑碗的等着,在我家一日三餐鱼肉烟酒的吃上三天丧席,人还活着让他们吃丧席,这怎么行呢?这不是给活人诅咒吗?”
“虽说现在日子比以前好些了,但家里的粮食都来得不易,让人白白的吃去了,也太冤了点,特别是那个堂弟,他可是最难对付,蛮横无理无孔不入的人,他已经把他家的锅碗都扑起来了,你叫他再重翻过来,他自然就不会答应。”
胜立强的独眼里透出蔑视的光,恨恨的说:“想不到天底下竟有这等不讲理之人,他们越是这样,你就越不要迁就他他,他们越是想吃,你就越不要给他们吃,难道还会把你水仙婶吃了不成。”
水仙婶正要说话,何老头开口说话了:“弟妹,你家这次的无辜花销,都由我这个做哥的来出吧。”
水仙婶怀疑听错了话:“这位大哥,我家长寿啥时候多了你这位大哥来了?既然你跟我丈夫称兄道弟,也就是我家的客人,我怎能让你做客的来出这本不应该你出的钱呢?”
何老头很诚恳的说:“弟妹,我应该出这钱,而且我太应该出这钱了,你就让我出这钱向长寿老弟赔个不是。”
水仙婶甚是觉着奇了怪了的事让她碰上了:“你这人说来也奇怪,要是换作别人,本该出钱的还会赖账推托,你这人本没你的事,竟然还要把别人的烂事儿往你身上揽。”
何郑珠忙解释说:“弟妹,怪不得你大儿子一路上嘀咕着说你是好人,今我有幸一见,果真如此,长寿老弟真是有福,娶了你这么一个明理之人,只因长寿老弟是因为我而受伤的,而你还帮着带养着我的外甥。”
水仙婶有些莫明其妙,有些着急地说:“这位大哥,你定是串错门了,我可没有帮着带养你的外甥,你是否张冠李戴给弄错了。”
何郑珠笑着说:“弟妹,我可没串错门更没有张冠李戴给弄错,立强的儿子高山,他就是我的亲外甥呀!艳丽可是我的亲女儿呢。”
水仙婶简直不敢相信地朝老头仔细的打量了一阵,突然欣喜:“你真是艳丽她阿爸?想不到艳丽竟然还有亲人,你一说,我觉得艳丽长得还真有几分像你,人们常说女儿像父有吃有穿又有拿,你女儿长得像你,却是个苦命人。”
“艳丽的命实在太苦,她心地非常善良,我们农村人家想帮她,也只是心有余力不足,帮不了她什么,艳丽她爸,你得想想办法帮帮你女儿帮帮你外甥。”
何老头感动不已,哽咽着说:“你和长寿老弟都是我的恩人,要不是你们,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女儿,更见不到我的外甥,弟妹,你放心,我拼了我这老命也是要帮我女儿和外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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