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麻婆手里提着的银子该怎么打算,她首先想到银子得花在建屋加楼上,屋还没建好,楼虽然加好,可楼上空空的,隔墙和门窗都还未装好。
自己的儿女是因为家里穷,宁可在外当强盗,也不愿在家里受穷受苦,要是房屋都弄好了,能住人了,儿女都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可有多好,她想着想着就难过地抽泣了起来。
郑望好正在思考怎么让计划周密进行,却意外地听着何麻婆在抽泣,她好奇地问:“你刚才好好的,怎么喊哭就哭起来了?”
何麻婆这才知道自己走了神,忙撒谎掩饰着:“我突然想起了你苦儿姐,她一个人孤零零带着一大群孩子,在那没人烟的地方,万一出了事,几条人命喊没了就没了。”
何麻婆用衣袖管擦拭着眼角:“你苦儿姐心地善良,她主要是不想跟你争丈夫,但也是见房子太挤住不下,才要回去,我手上提着的这银子,把什么事都放一边,先把加的楼房弄好,早些把你苦儿姐和孩子接来住。”
郑望好听何麻婆说到苦儿姐,难过地说:“我哪会跟苦儿姐争丈夫,苦儿姐和何大哥,我更向着苦儿姐的,要是没有她,哪还能有我,我非常了解苦儿姐,她跟我一样,不会争丈夫的,在这世界上,她是我最亲的人了,我也挺挂念她的。”
“房子太挤住不下,这是苦儿姐要回去的借口,她在这里时也是能住下的,我不明白她执意要回那个家到底是为什么,如今也不知道她的孩子生了没,等家里闲一点了,就叫何大哥前去瞧瞧,给她和孩子们送些吃的去。”
何麻婆想起陈苦儿以前对她的好,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
她觉得是自己对陈苦儿做的太薄情了,但她一想到陈苦儿的一大群孩子和小猴小狗小鸡,心就不由地硬了,不能让他们在自己身边,更不能让陈苦儿在这里坏我的好事。
不知不觉三人已到了家门口,见家里还亮着灯,隐隐约约听到两个男人聊天。
郑望好小声对王清玉说:“王姐姐,你不要紧张,你现在马上去我房间熄灯睡下便是,我让干妈去跟何大哥说一声,说我忙一天累了,已睡下了,在房间等他,再跟胜大哥一声,说王姐姐你今天认了干妈,今晚得跟干妈睡。”
王清玉一想到事情进展到如此地步,内心十分慌乱,后悔不该好奇,应下这事来。
但她此时不好驳了她们俩的脸面,就朝郑望好的房间走去。
突然她想出了一个法子,她见郑望好和何麻婆没有跟过来,她偷偷来到灶屋找到王妈妈睡的地方,见王妈妈已熟睡,就蜷缩在一边睡下了。
何麻婆见郑望好房间黑黑的了,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就来到俩个男人在聊天的屋里,说:“两位夫人都给你们带回来了呢,正在我房里奶的奶孩子,看的看孩子,让我传话她们就不过来了。”
然后她又对何奇特说:“望好让我跟你说一下,忙一天太累了,她奶完孩子就睡下了,她在房里等着你过去。”何麻婆意味深长地说。
然后又对胜万年说:“今天你们俩夫妻认下我这干妈,你妻子得跟着我睡三晚,这是何家村的习俗以表干女儿的诚意,只好委屈你们俩夫妻了。”何麻婆说这话时,眼睛不敢直视胜万年。
胜万年听了觉得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就默许了。
何麻婆慌慌忙忙说:“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先回房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去睡了。”
郑望好回到何麻婆房间,见儿子就睡在何麻婆床上,便抱着孩子喂了奶,一天下来,忙里忙外实在累了,便倒床就睡了。
自从郑望好怀孕生孩子,何奇特很长时间没有与郑望好亲热了,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
可今天这胜万年偏偏像是有意拖着时间,他又不好意思扫他的兴,只好继续陪着胜万年聊着天南地北之事。
胜万年其实对何麻婆心生疑惑,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见夜深了,便主动催何奇特歇息。
何奇特来到郑望好的房间,见灯已熄了,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
他寻思着,她去哪了呢?估计见我迟迟未来,去干妈那跟她们俩挤着睡了,也有可能是何麻婆说过,生完孩子要满四十天才行房为宜,于是有些失落地睡下了。
郑望好迷糊中,觉得她的何大哥抱着她往床上放,脱去她的衣服,他那热得发烫的身子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自从你大了肚子到满月,你算算我憋了多久了,今天我可要让你讨饶为止。”
她对何大哥娇声娇气地说:“你有本事都使出来,我才不会向你讨饶呢。”
她的何大哥说:“你这小嘴,看你硬到几时。”她感觉她的何大哥在摸她酥软的胸脯。
正在这时她醒了,原来是何麻婆自作主张掀开她的衣服让孩子在吮奶水。
何麻婆见郑望好醒了就说:“孩子饿了哭闹,你都不醒,我叫你也叫不醒,见你睡得沉,我就自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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