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奇特为了能治好郑小姐的病,他不顾一切把她接来自己家中。
他回到家自然想起了妻子陈苦儿,陈苦儿跟着他出来已好几年没回过娘家。
这次怀上他的孩子,陈苦儿是既喜又悲,当着他可高兴背着他却偷偷抹泪。
他这个大男人心里自然清楚,妻子是想她的父母才会这样。
他看在眼里,起早摸黑地去山里采药挖药,晚上深夜磨药制药,不断地出门杂耍卖药,好让妻子多带点钱回一次娘家,看看父母及兄弟。
他妻子的娘家实在太穷,可他这个杂耍卖药的确实无能为力帮他们。
但妻子在娘家生孩子需要人照顾而且各方面都要花银子,总不能让娘家人为难。
他算算妻子回娘家生孩子已去了三个多月了,在一起不觉得,可离开日子久了还真是有些想她。
他本打算采药回家制些药,然后一边杂耍卖药一边去接妻儿回家。
他有些后悔,应该先接妻儿回家,然后再去郑家村。
可现在自己又不能扔下病人去接她。
陈苦儿是穷人家的孩子,她长到七八岁年纪就给有钱人家放牛,帮家里挣点粮食。
直到有一年的一天,她在野外放牛被人强奸,她性格刚烈觉得无脸见人,就直奔池塘跳了下去。
那天正好被杂耍卖药经过的何奇特救起,女孩的父母当即对何奇特千恩万谢并要把女儿送给何奇特为妻。
不想何奇特不领情,反而对他们摇摇头准备离开。这时被救的女孩说话了:“这位大哥,你本就不应该救我,你知道吗,你今天救了人,你明天就救不了我,如你真心想救我,就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何奇特听女孩这么一说,很是生气:”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难道我救你救错了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姑娘听了何奇特的话难过地说:“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你真不该救我,我的死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我横竖是要去死的。”
何奇特虽长得个子高大身板结实,但他却外强中干偏偏长着一颗菩萨慈软的豆腐心,他把姑娘的一番话在心里反复掂量了又掂量,决定还是救人救到底。
女孩的父母见何奇特愿意接受他们的女儿,就跪地叩谢。
何奇特听女孩的父母说她的女儿已十六岁,但他看着却只像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似的。
腊黄的脸看上去是长期营养不良,干毛赖似的织两条老鼠尾巴辫子,两只金鱼似的鼓着的两只眼睛长在一个塌鼻的两边,一张娃娃脸配上厚嘴唇,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姑娘虽然长得不好看,但看着也还顺眼,只不过何奇特对她只有同情。
何奇特从包袱中取了些铜钱放在女孩父母手上,便领着女孩走了。
自从陈苦儿进了他家,他家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心里感觉十分舒坦,在生活上多少对陈苦儿有些依赖,自己基本上不用亲自动手做家务活。
陈苦儿会帮他打洗脸水洗脚水甚至帮他洗脚擦脚,虽说俩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又经常有肌肤接触,但何奇特从没想到她是女人。
他只是把她当作孩子,不懂事的小妹妹,他见陈苦儿整天蹦蹦跳跳快快乐乐的样子,他也为她高兴。
这样简单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好景不长,陈苦儿突然感觉人很难受,一吃东西就恶心想吐,整天软绵绵地无精打采直犯困,她还是个孩子,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有一天她忍不住对何奇特说:“何大哥,我不知道我咋了,好像生病了似的。”
何奇特听了陈苦儿的话,他当时也没在意,只是伸手试了一下体温看了一下舌苔感觉没事,便安慰她说:“没病,不用大惊小怪。”
何奇特一个人住在深山野岭,感觉自己孤苦伶仃,自从带回来个妹妹,家里热闹了许多,也有人跟他说话,又加上这个妹妹勤劳又能吃苦,很是惹他喜欢。
他教她认字写字,教她习武保身,带她认药采药,跟他一起出门杂耍卖药,他把杂耍卖药得来的钱都交与她收着,她也从不乱花一文钱,把钱都放在一个竹筒里,她一直穿着来时穿的几件破旧衣裳。
日子又过去几个月,陈苦儿长高了许多也长胖了些,她变得有女人味了,胸脯也变得丰满了,肚子也开始大起来,饭量也增大了。
何奇特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瞧着陈苦儿的变化,当他看到陈苦儿的肚子越来越大,灵活的身子也变得笨拙起来,何奇特疑心她是不是得了腹水病,古人云,天怕黄亮,人怕腹胀。
他给陈苦儿把了脉,有些不相信自己似的换了一只手再把,惊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苦儿见何大哥闷声不响呆坐在那,她睁着两只金鱼眼惊恐地问:“何大哥,我咋了,看把你吓的?”
何奇特没好气地对陈苦儿说:“你咋了,你自己最清楚,问我做甚,你硬是要跟着我来,我可没碰过你,倒成了冤大头了,你真是把我吓着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