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真的不好了,出大事了!”小药童气喘吁吁地冲进王大夫的药炉,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慌。他跑得飞快,脚步凌乱,进门时由于过于紧张,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被门框绊倒在地,幸好他及时伸出手臂撑住,才避免了这尴尬的一幕。
王大夫,正端坐在药炉前,专心致志地研磨着药材。听到小药童的慌张叫喊,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放下手中的药材,沉声道:“平时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忘了吗?凡事不要急,不要急。尤其是给人看病抓药,更不能急,否则会出大乱子的,明白了吗?”
小药童见师傅生气,心中更是紧张,他连忙站稳身形,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说:“是,师傅,徒儿知道错了。但这次的事情真的非同小可,我……”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嗯,不错,王大夫微微颔首,对小药童一系列恭敬且有条不紊的动作表示满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沉稳,仿佛能看透一切疾病与痛苦的根源。他的脸庞虽已被岁月刻下痕迹,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闪烁着对医术的执着与热爱。
“师傅,怜儿被担架抬过来了。”小药童的声音略显焦急,他微微躬身,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着什么。他的眼眸中充满了对师傅的信任与依赖,仿佛只要师傅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大师姐和几名入门仪式的长老正找你去看病呢?”小药童继续道,他的语速有些快,似乎想尽快传达出所有的信息。
“他们在前面没有找到你,就特意让我来请你过去给怜儿看病。”小药童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知道师傅的医术高超,是门派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王大夫微微皱眉,心中不禁疑惑起来。“给怜儿看病?他不是全都好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满,仿佛是在质疑自己的医术一般。
“是啊,师傅,但怜儿的病情突然恶化,现在情况非常危急。”小药童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怜儿的病情所吓到了。
“他不是全都好了吗?要不然就以你师傅这名头能随便让他就这么样的出院,坏我的名声吗?”王大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与坚定,他知道自己身为医者,必须对患者负责到底。
“是,师傅,徒儿深知师傅的医术威名远扬,无数患者因您而得以康复。然而眼前的怜儿,他的状况确实令人揪心。他被两名壮汉小心翼翼地用担架抬来,整个人似乎被无尽的痛楚所包围。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每一滴都仿佛承载着他的痛苦与无助。他的身体紧紧蜷曲着,双手紧握成拳,不时地颤动着,仿佛在与体内的病痛做着最后的抗争。
他的嘴唇干裂,微微张着,似乎想要呼喊,却又因为痛楚而无力发声。
“好,你先去前面通知他们,我正在整理一些看病的工具,马上就会过去。”师傅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给人带来一丝安心。
“慢着。”王大夫知道他们的心情一定比自己还要焦急。
于是,他特意吩咐小药童说道:“给他们沏上最好的茶水,再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甜点。”王大夫希望这样能稍微缓解他们的焦虑。
“是,师傅。”小药童恭敬地应答,转身快步走向前厅。
……
王大夫拿着急用的工具,急匆匆的来到前厅。
映入眼帘的,是那位气质非凡的大师姐,她身着淡青色的门派长袍,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虫纹图案,代表着她高贵的身份和深不可测的修为。她的眼眸深邃如湖,透露出沉稳与关切,仿佛能洞察人心。在她身旁,欧阳典典静静地站着,眼中闪烁着对怜儿的关切与担忧。
周围,还有几位我经常见到的虫香门第一宫的长老,他们或站或坐,神态各异,但无一不流露出对眼前情况的重视。他们有的佩戴着各式变异兽的勋章,彰显着虫香门的深厚底蕴。
而在众人围聚的中心,地上放着一副精致的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怜儿。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已,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鬓角流下,浸湿了身下的被褥。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担架的边缘,青筋暴起,显得无比痛苦和无助。
“王大夫,你总算来了,快给怜儿看看。”大师姐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焦急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深知,今天对于虫香门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外门弟子入门仪式。怜儿作为其中的一员,本该充满希望和期待,然而此刻,他却躺在这里,痛苦不堪。
“今天是虫香门第一宫外门弟子入门仪式。怜儿开始参加时还好好的,到了测试怜儿的潜在能力决定他去哪个班级后不久,怜儿就觉得他的双腿不适,不久就变得现在这个样子了。”欧阳典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详细地向我描述了事情的经过。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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