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海兽背上的生活物资区域此刻正繁忙地准备着渡海兽即将的进食。那是一处宽阔的平台,宛如一座浮动的小山,上面堆满了各种生活物资,从食物、饮水到居住所需的帐篷、燃料等一应俱全。而在这物资丰富之地,一群海员正忙碌地穿梭其中,他们身穿深蓝色的制服,头戴遮阳帽,脸上洋溢着满足和自豪。
在物资堆中,特别显眼的是一堆新鲜的变异鱼兽。这些鱼兽昨天才被大胡子号捕捞上来,此刻还带着海水的咸味和微微的腥气。它们的身体呈现出奇异的颜色,鳞片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鳍像刀片一样锐利。每一个鱼兽都足有一个人大小,显然是深海中的巨兽。
如果不是大胡子号的捕捞大丰收,这次的渡海兽恐怕要提前两天进食,那样的话,物资上的生活物资就会出现短缺。但现在,由于大胡子号的丰收,物资充足,海员们正在用仿生机关术不断地在往物资船上装载渡海量的食物。他们巧妙地操纵着机关,像是在与这些变异鱼兽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
“哎,都给老子仔细一点,千万不能出差错。”那位监督人员,王头,他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魁梧,一脸的络腮胡子,嗓门大得像雷鸣一般。他的眼睛犀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不容许有任何的疏忽和差错。他的手,粗糙而有力,总是背在身后,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王头,放心吧,我们这都干了多少年了,还不知个轻重。”那名操作着仿生兽进行搬运的海员,他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身材瘦高,皮肤被晒得黝黑。他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鬼。他的手,粗糙而有力,熟练地操纵着仿生兽,进行着搬运工作。
“你小子少跟我拼。”王头瞪了他一眼,“上次搞错食材的是不是你小子。”
“王头,我知道了,我们会仔细的。”那名海员露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了。他知道,在工作中,不能有任何的马虎和大意。
海风轻轻吹过,带来了海水的咸味和鱼兽的腥气,也带来了海员们身上汗水的味道。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了一片片光斑。这一刻,他们仿佛成为了这个海洋世界的一部分,与海洋、与鱼兽、与渡海兽共同演绎着一场生存的舞蹈。
此时的渡海兽,身躯庞大如山,皮肤粗糙如石,散发出深海独有的腥咸气息。它的双眼犹如两颗深邃的黑宝石,透出一种狡黠与机敏。随着船只越来越忙碌,它的眼中也渐渐燃起了兴奋的火焰,仿佛已经预见到即将到来的盛宴。
渡海兽抬起它那巨大的头颅,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品尝海风的滋味。那裂开的嘴角,露出森然的獠牙,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它那强壮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嗯,吼……”这声音在海面上回荡,令周围的海鸟纷纷飞起,惊恐地尖叫着。
突然,渡海兽一头扎进水里,激起了大片的水花。那水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如同一颗颗珍珠四散飞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水面,掀起了一道道涟漪,仿佛是它在海面上画下了一幅巨大的画卷。
离它不远的船只在这突如其来的巨浪中摇晃起来,像是一片飘摇的树叶。船上的海员们惊慌失措,有的试图稳住脚步,却无奈地摔倒在地。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渡海兽在海面上肆意玩耍,那画面令他们胆战心惊。
渡海兽似乎很享受这种恶作剧带来的乐趣,它抬起头,昂首长吼。那吼声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仿佛在嘲笑船员的无力。阳光洒在它的身上,映照出它那庞大的身躯,一时间,它成为了海面上最耀眼的明星。
“这家伙,又跟我们开玩笑了。”一位海员习惯性地说着,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航海者,皮肤因长年累月的海风和阳光而变得黝黑而粗糙。他的手掌上布满了老茧,那是他握舵的痕迹,也是他与大海无数次搏斗的证明。
周围的船员们看着他,脸上都露出了熟悉的笑容。他们都知道,这位海员的玩笑话背后,是对那渡海兽的无奈和喜爱。他们也记得,就在几天前,他们曾被这渡海兽的恶作剧弄得狼狈不堪。
监督船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也都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善意和亲切,仿佛这个场面让他们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在他们中间,怜儿不禁想到,原来那天晚上,他和蓝爷爷、船长被这渡海兽喷水淋湿,也是这家伙的恶作剧了。 怜儿看着海员们,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他看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坚毅,那是与大海无数次交锋后留下的印记。他想到,这个渡海兽虽然行为顽皮,但其实也像这些海员一样,充满了生命力和活力。它用自己的方式,给这片海域带来了欢笑和活力。
“嘀,嘀,嘀,嘀”不远处的铁甲船发出四声长的汽笛声。汽笛声音的长、短、几次长、几次短都代表着不同的意思。比如
一声长,本船离开码头或泊位;
二声长,要求通过船闸或靠泊;
三声长,有人落水,需要抢救;
四声长,渡海兽,马上要进食了,各单位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