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爱的‘雄心壮志’大玉儿可不知道。现在的大玉儿很难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热情大方的自己,多尔衮不理会, 偏偏喜欢找性格尖锐刻薄的小玉儿(唐芯爱)说话。
明明可以一路上好好相处的,为什么会......
大玉儿难受, 甚至觉得委屈, 不过谁让她一向表现的端庄大方呢。
多尔衮和唐芯爱自顾自的说话没有理会她,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被苏沫儿搀扶着回了马车。
却不知, 她一走,唐芯爱问多尔衮, 问得十分的直接。
“她,我是说大玉儿经常来找你说话?”
“也不是经常。”多尔衮回答道:“大玉儿格格一样如此开朗大方,能很自然的和人做朋友。想来将来定然能够在皇兄的后宫占有一席之地。”
“哦, 这个只要姑爸爸在,她就能有一席之地。”唐芯爱很认真的道:“我只是在想, 为什么她会来找你说话,而且还经常......”
说到这儿,唐芯爱皱起眉头,又补充了一句。“反正我觉得她怪怪的,没打好主意。”
“爷明白了。”多尔衮突然笑得特别的开心:“爷相信你对爷的用心。放心, 爷知晓大玉儿格格是谁的女人, 可不敢随意的搭话,免得莫名其妙的染上一身腥。”
哦豁,这觉悟......咋不像多尔衮会说的话呢,至少不像历史上的多尔衮会说的话。不正是多尔衮和大玉儿的‘友谊’太没有边际感了,所以造成下场凄惨。
唐芯爱陷入了迟疑,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哼哼道:“你知道就好,我这个人很小气的,属于我的东西,我可不希望别人碰,哪怕是血缘上的姐姐姐也不行。”
这是霸道吗?
自然是的。
偏偏多尔衮并不觉得。
多尔衮轻笑,表示:“你在说爷是东西?”
难道不是东西?
唐芯爱瞪圆的眼睛,感觉不可思议极了。
“郡王要对号入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唐芯爱叹息道:“谁让我就是如此的善良大度呢!”
听到这儿,柳叶子忍不住捂脸,多尔衮倒是乐得哈哈大笑。
或许一开始是出于对颜色的好看,可是随着接触,就是各方面都喜欢。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的,喜欢你的人,你哪里都好,放屁也是香的;而不喜欢你的人,你连呼吸都是一种罪。
多尔衮便是这种心态,他不是重生,只是从小到大,偶尔会做清晰又不清晰的梦。这些梦,不得不说,还是对多尔衮有些影响的。
自然,更多的还是因为唐芯爱的长相。
神魂给躯壳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是翻天覆地的。博礼福晋本身姿色中等,生的大玉儿清秀有余,只胜在小家碧玉。
作为大玉儿的同母姐妹,小玉儿能美丽到哪里去?
估计还比不上大玉儿。
对于男人来说,妻子的家世重要,美貌同样重要,要是两者兼备,那就再好不过。
持靓行凶,难道不是仗着男人喜爱这一点,才会有的行为。唐芯爱看得明白,自然将何时该持靓行凶,拿捏得死死的。
她和多尔衮看似在聊莫名其妙的事儿,实际上是在告之多尔衮自己的底线在哪儿。是人都有底线,她的底线便是打上了自己所属物的标签,要遵守契约规则。
要是不遵守,啧,唐芯爱连杀夫都敢干,难不成还不敢给所谓的丈夫编织几顶环保的帽子?
“格格,我看世子好像抓了鱼,我去取些,好熬点鱼汤!”
“哦,快去快回。”唐芯爱嘱咐道:“我是记得柳叶子最会熬鱼汤了。”
多尔衮没有插言,依然保持微笑,等柳叶子乖觉的一走,多尔衮就凑近唐芯爱的身侧,也没有说什么,主要就是逗弄。
唐芯爱挺无语的,道了一句万万没想到。
“真是万万没想到郡王居然是这种人,难道除了逗弄我外,就没别的话好说了?”
多尔衮依然笑得好不光风霁月,说是上战场的人阴郁煞气重,却不尽然,反正是没有觉得多尔衮哪里阴郁,哪里煞气重了?
“格格风趣,和格格待在一块儿,我没有一刻不觉得欢喜。”
唐芯爱:“......本格格恰好相反。”
“言不由衷。”
果真不愧是多尔衮,这份自信心,简直少有人敌。
唐芯爱就自叹不如,很快就笑着道:“得了,我知晓郡王的态度了。来日方长,何况,等到了盛京不久,想必郡王也要随清帝出征了叭!”
“清帝?”多尔衮微笑着道:“小玉儿格格该和爷一起喊皇兄。”
“只是定下了婚事。”唐芯爱很冷静的道:“别忘了郡王答应过阿玛的,等我满了16,再大婚。”
多尔衮:“爷记得,放心不会忘。”
他只是觉得心里念着的人,放在身边要完全一点,所以才会打破常规,要求布和贝勒答应此次让唐芯爱跟着一起前往盛京。
倒不想让唐芯爱小心眼的记住了,时不时就舀出来提醒他。
多尔衮叹息,倒不是生气,而是......感觉这样子的小玉儿(唐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