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嘤,好像他也对贾玫(唐芯爱)没法子。
贾赦绝望,王子胜伤心。
王子腾还好,就是不太敢拿正眼看唐芯爱。
哪怕在家的时候,唐芯爱也是戴着面纱,不轻易摘掉。却不知道,他的一腔心思,注定不会被唐芯爱注意到。
唐芯爱现如今挺苦恼的。
贾代善带着皇帝看热闹,看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似乎没有露面的想法。
挺烦的,关键是还不能表现出来。
唐芯爱将板砖搁到一边儿,手托着腮帮儿,看似目不转睛的瞅着贾赦、王子胜、王子腾人做试卷。
估计大黄、二黄、黄只狗勾帮忙锻炼身体,着实把贾赦吓住了。一直厌学,有逃学倾向的贾赦,那是乖乖的将唐芯爱拿出来的试卷,刷了一个遍。
虽说错的多,对的少。贾赦这种怕‘母老虎’导致‘不学就会死’的精神,值得肯定。
悄悄竖大拇指。
皇帝是在黄昏时分,离开的荣国府。来时悄悄的,走的时候更是悄悄的。
除了少数几个人,连贾史氏这位在许氏病重后,腰板就挺得笔直的荣国府女主人都不清楚。
还是隔了一天,贾史氏才得知。原因还是贾赦臭嘚瑟,在许氏面前说漏嘴,恰好贾史氏又带着贾政来给许氏请安,就这么听到了。
贾史氏万分吃惊,难得给了贾赦好脸色。
“赦哥儿莫不是在开玩笑?”贾史氏用手帕掩着嘴巴,慢悠悠的说:“万岁爷怎么会突然就微服出宫,还只跑来荣国府。我娘家爹,也算简在帝心的人物,怎么没见万岁爷跑去史侯府坐坐。”
许氏:“......”
“嫡母这是傻了?”贾赦学着唐芯爱的口吻,好不嘲讽的道:“史侯肥得跟头猪似的,能跟爹爹相提并论?”
唐芯爱抬头望天花板。其实吧,史侯并不算胖,就是有口吃,导致街坊间流传一个笑话,说史侯是猪妖转世,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哼哼。
挺埋汰人的,偏偏史家的人没那个意识一般,拿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基本都是胖子说事儿。
唐芯爱可算见识了一番史家的自信。平日里能吐槽就吐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贾赦学了去,居然胆儿肥得当面刻薄贾史氏。
啧,是许氏还能活一段时间,带给他的勇气吗?
唐芯爱心中偷笑,当然了面容上也毫不掩饰,直接就让贾史氏瞧了个正着。
贾史氏妆容精美的一张脸,顿时扭曲狰狞极了。
好在只是一瞬。
除了正对着她,倚靠坐在软塌上的许氏以及挨着许氏的贾赦、唐芯爱瞧了个正着。
贾赦惊魂未定的猛拍胸口。
“祖母,差点吓死孙儿。”
贾赦翘起兰花指,几乎连蹦带跳的躲到了许氏背后。
瞧他这个熊样儿,唐芯爱又想笑了。
不过稳住了,反而很挺淡定的端起茶盏,浅呷了几口。
没说话,毕竟还有贾赦一人足抵千军万马,需要唐芯爱开口吗?
贾史氏当真被贾赦的混球样儿,气得险些炸肝儿。
果然不是亲生,又没有养在膝下的庶子,跟白眼狼一样,喂不熟不说,还总是伺机想咬她。
得想办法收拾他,哪怕许氏还在,也得找机会收拾贾赦。不然的话,她这个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还怎么在荣国府立足。
贾史氏心中恨极,面上却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儿。要不是先前扭曲的面容太过狰狞,还真的认为贾史氏已经改变得人淡如菊,万事不上心。
果然呢,伪装的技术不到家。
连贾赦都能看得清楚明白,能哄骗到谁?
唐芯爱视线下意识的掠过规规矩矩跪坐着,宛如一尊瓷娃娃的贾政。
他们骗不到,但是贾政可以嘛!
唐芯爱默默的收回视线。
“祖母,哥哥不是有意冒犯嫡母。”唐芯爱声音清清脆脆的开口。“只是‘万岁爷出宫,怎么不去史侯家坐坐,偏生跑来荣国府’的话,还请嫡母以后不要随便的说。祸从口出的道理,想必嫡母也读过不少书,应该懂的。”
然鹅,史家、王家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书什么的,女戒都没有读过,何况其他。无知便无畏,不然原著里的王家女子,就干不出包揽诉讼,放印子钱的事情来。
就是明晃晃的嘲讽,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明白了,偏偏抓不住唐芯爱的把柄。
这下子贾史氏直接气炸了肝儿。
贾史氏再也压制不住滔天的怒火,直接柳眉倒竖的问许氏。“老祖宗,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孙女,可真是会说话。连嫡母都敢明嘲暗讽。”
“哪里明嘲暗讽了?”这话却不是唐芯爱反驳的,而是贾赦说的。只见贾赦表情夸张,很不可思议的道:“难道妹妹说错了,嫡母身为堂堂史侯家的千金,居然没读过书?”
许氏假咳嗽几声,压抑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笑意。
“赦哥儿,不能对嫡母没礼貌。”许氏先骂了贾赦一句,又说唐芯爱,最后再说贾史氏。
说贾史氏是长辈,怎么能跟小辈儿一般见识。总之看似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