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不是光着屁股扔过来的。穿了一身西装，不是那种正规西装，而是休闲式西装。脚上穿的皮鞋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三接头皮鞋，是后世常见的那种不用系带的一脚蹬皮鞋。
身边还有个掩饰用的行李箱。
“嘘，还好不是长袍马褂。”张东亮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的苹果个头很小，比砂糖桔大不了多少，陈翰林几口就把苹果啃光了，把苹果核从对面开着的车窗扔了出去。
果然，剧中经典的对话一幕发生了。
“乱丢垃圾。”冯程程嗔怪地对陈翰林说。
“什么叫乱丢垃圾呀？我这叫传播种子。如果不是我这样传播种子，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树啊？”陈翰林一脸的振振有词。
对面坐了个年轻男人，陈翰林保持高度警惕。年轻男性在发情期基本上都这样，张东亮对此表示理解。
汪月琪坐在他俩对面，也是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傻姑娘汪月琪插不进冯程程和陈翰林之间的谈话，可她又不是能闲下来的人，于是转头跟张东亮说话聊天：“这位先生，你也是到上海吗？”
张东亮点头微微一笑：“是的，这位同学，我也是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