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壮汉的脸上弥漫着阴郁,阴沉得令人毛骨悚然。他拾起那把菜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残忍,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他弯腰蹲下,一只手紧紧抓住王奶奶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握着刀,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王奶奶那布满皱纹的脸颊。
每一次拍打都如同抽打王奶奶的尊严和生命一般,令人痛心疾首,难以直视。王奶奶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恐惧,她的身躯在络腮胡壮汉的暴行下颤抖着。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拿刀对着老子!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吗?怎么样,想不想尝尝被刀砍伤的滋味?知道我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吗?你那好儿媳拿着锄头铲的。妈的,竟敢弄伤老子。老子要嘎了你们。”络腮胡男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抖动着,他手中的菜刀高高举起,狠狠地斩向王奶奶那饱经沧桑的手指。
随着菜刀无情地落下,王奶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那张原本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绝望和痛苦,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颊滑落,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面。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都被王奶奶的痛苦所淹没。
“啊!”那凄厉的喊声,如同夜空中的一声惊雷,传遍了整个寂静的夜晚,划破了黑夜的寂静。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伤,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当王村长带着村民们赶到时,他们被眼前凶残的血腥场面所震惊。有些胆小的人当场被吓得双腿发软,甚至尿湿了裤子。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生恐惧和怜悯。
王村长怒目圆睁,看着眼前正在行凶的人,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大声呵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凶,难道你将律法视为儿戏吗?”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带着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失望。
满脸络腮胡的魁梧大汉眼神冷漠,轻蔑地瞟了一眼那群瘦弱得如同小鸡一般的村民,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完全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搭理。手中提着的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被他紧紧握住,然后带着狠厉的决绝,毫不犹豫地剁向了方红的脖颈。
村长看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没有丝毫犹豫,村长紧紧握住手中的木棍,如疾风般冲向壮汉,用力击打他手中的刀。然而,这一击却让刀背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向着方红的脑袋砍去。幸运的是,刀只是斩向了她的肩膀,深深嵌入了肩胛骨,鲜血却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来,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众人的耳膜。原本被惊吓得呆愣在原地的众村民,此刻如梦初醒。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纷纷拿起手中的拖把和扫帚,毫不畏惧地冲向络腮胡大汉。每一次击打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释放出来。
络腮胡大汉的手臂本就被方红挥动的锄头铲伤,鲜血直流,此刻又被激怒的村民们打得惨不忍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村长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他知道村民们的愤怒需要宣泄,但也明白不能将人打死,否则在法律上就难以交代。
王国华在王德彪家的柴房里焦急地寻找着绳子,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他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他别无选择。终于,他找到了一根粗壮的绳子,然后与几个人一起默默地将络腮胡大汉捆绑起来。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因为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此时的络腮胡大汉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他的眼神中冷意寒芒乍现,众人皆不敢与他对视。直接将络腮胡大汉堵住嘴丢在柴棚。
王德福被老娘和妻子的喊叫声惊醒。他茫然地睁开眼,看见村长和邻居们都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他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看着围了一屋子的人,却独独没有发现儿子的身影,记忆回笼,想起儿子被两壮汉抓住的场景,焦急道:“村长,我儿子被他们抓走了。你们帮帮我救救我儿子吧。我就这一个独苗苗,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要怎么办啊?呜呜。”
村长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王德福的肩膀,安慰道:“德福,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王德福抬起头,看着村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知道,村长是他们的主心骨,只要有村长在,他们就有了依靠。转头看着妻子老娘气若游丝的样子,心疼不已,又无可奈何。
村长低垂着头,仿佛肩上压着千斤重担。他的沉默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和思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着焦虑和不解,说道:“国华,你不是说在信号好的时候已经报过警了吗?按道理,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赶到,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和对警方的期待。
王国华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思索和困惑。他紧闭双唇,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由于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又没有一丝灯光,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