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见何雨水跟着二婶身边上门做客,忙把薛静兰、港生和菲菲喊过来。
三个女人自然以嫂子的身份,来招待何雨水这个准弟妹。
拉着何雨水、二婶和爱援,再把赖在楚向前身边的爱秋抱走,去中院的堂屋边嗑瓜子、吃零食,边说些女人之间的话。
何雨水上次见过薛静兰、港生和菲菲时,就觉得自己比薛静兰三人差太多了。
这两个月以来,慢慢的也放下了对楚向前的暗恋,而且楚向前又帮她找了街道的工作。
有薛静兰小姑姑薛红梅这个亲戚在街道的照顾,雨水对薛静兰还是心存感激的。
加上工作顺利,街道的工作又让她在四合院和同学中,也算吃的开,对爱国这傻小子是越看越满意。
现在见三个嫂子这么热情,心里也开始把自己融入到楚家媳妇的地位上。
楚向前和二叔、三叔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反手带上门,然后就站在前院的游廊下。
抽着烟,聊着竹器厂和竹林场的事。
二叔本来还想进竹器厂,他和二婶一个在林场,一个在城里。
虽然周日一天休假,可以在周六下午就进城,但总归不方便。
最重要的是,二叔在林场天天要自己做饭,时间久了,确实有些不耐烦做饭这事。
而将来的竹器厂子有可能就建在京城,即便是三环外的京郊,也不过十几公里。
比起隔着五六十公里的林场,距离近多了。
今后每天回京城和二婶团聚,骑自行车应该也用不了多久。
但楚向前却摇摇头,“看着吧,这个竹器厂今后肯定会是个麻烦地。与其被人视为挡了他们混资历,或者升迁的路,还不如安心待在没什么勾心斗角的竹林场舒服。
再说,采购竹器,还有竹器在港岛销售的事,我都交给了爱援管。
就连赚到的钱,也让她自己拿着。
二叔您和三叔要是在竹器厂上班,等于就有了实际意义上的利益关系。
这不是好事,而且我家也不缺钱。
我给爱媛在港岛买了套几万块的楼房,她自己这一年打理竹器的生意,加上她又和菲菲、港生合伙做的工艺品生意。
现在手里少说也有小十万港币了。
将来爱国、爱民、爱林的爱秋大了,我也给他们在港岛置办一套楼房。想做生意,我这个大哥给他们出本钱。
不过,这事别告诉爱国他们几个。我打算让他们吃点苦,免得忽然有钱了,就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二叔和三叔听完,先是傻楞几秒,随后就猛点头。
楚向前都说了,弟弟妹妹人人都送一套港岛的楼房,还出钱给他们做生意,能做到这点的大哥,已经让人无话可说了。
所以他说想让爱国他们三兄弟吃点苦,二叔和三叔那是毫不犹豫的双手赞同。
三叔甚至不停咽口水,好一会冷静下来后,才语带颤抖的问道,“向前,我家媛媛真这么有钱了?”
楚向前笑着点点头,“爱媛的性格泼辣,偶尔有点虎,但却很适合做生意。
加上我会在边上看着点,有时又提点她几句,一年赚几万都算少的了。”
说完,楚向前嘴角一笑,“二叔、三叔,你们就看着吧,我那五个弟弟妹妹里,将来最后钱的肯定是爱媛。
爱国和爱民要是厨艺学出来了,能自己打理好后厨,他们俩30岁左右时,生了至少2个孩子之后,人也成熟了。
他们要是有兴趣去港岛开酒楼,每年赚几万也不难。
至于爱林和小秋儿,爱林喜欢做什么,让他自己选。
小秋儿将来要是不喜欢做生意,我打算给她在港岛多买几套大点的楼房和门店。
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做,光靠收房租,一个月都有好几千块钱。
足够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了。”
二叔和三叔对视一眼,明显能感觉出,楚向前对三个堂弟更严厉。
对爱秋这小东西,则明显有点,当女儿来养的意思。
不过这也没法说什么,谁让小秋儿命好,和楚向前这个大哥相差了十五六岁,不疼她疼谁?
而且二叔和三叔知道楚向前向来都是男的穷养,甚至还故意要让他们吃苦。
女的富养,免得长大后,被黄毛几句话就给忽悠了。
所以楚向前对爱秋那么好,两人也不惊讶。
二叔、三叔最后笑着点点头,“行,反正这个家已经是你当家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快中午时,爱国、爱民和爱林三兄弟,骑着自行车回来,交代说已经把该送的年礼全送完了。
楚向前看了眼脸色微红的何雨水,笑着对爱国说道,“你去锣鼓巷那边一趟,问问你那大舅哥几点吃年夜饭。
要是吃的早,那就过来喝一杯,顺便聊聊亲事需要请那些宾客。”
请宾客只是借口,按理哪有人年三十聊这话题的,但要是不这么说,傻柱肯定不会过来喝酒。
爱国点点头,正想走,却看了眼何雨水。
惹的薛静兰、港生和菲菲不由哈哈笑起来。
何雨水这下哪里坐得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