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当晚，因为玛格丽特提前回了庄园，让楚向前意外的同时，还有点感动。
所以晚上两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玛格丽特也真正感受到，楚向前是真爱自己。
可一激动，后果就是隔天玛格丽特睡到大中午，就算起床用午餐时，都时不时的捂着嘴打个哈气。
一看就知道昨晚是真累了。
中午楚向前搂着还想睡觉的玛格丽特，躺在庄园里的花房里晒太阳打瞌睡。
却不想霍金斯管家从庄园隔壁的牧场里赶过来，汇报说，有個自称叫小弗兰克的人打电话找他。
而且看样子，还挺急的。
楚向前嘴角一笑，从来到伦敦，只是在花园大街的别墅住了一晚上，之后全在庄园里。
所以从楚向前下飞机时，山雀就开始跟着小弗兰克那家伙。
只在楚向前运牛羊的那天晚上，山雀才飞回了伦敦。
不仅一直看着他离开伦敦，去法兰西一个小镇里，找到那家小印刷厂。
还跟着他去了他的姨妈家。
之后的几天，又亲眼看着小弗兰克是如何买通印刷厂的看门老头。
让他晚上可以进入印刷厂，悄悄熟悉印刷机器。
再一步步搞定油墨，就差开始印刷了。
可惜弗兰克不知道的是，楚向前为了避免他在欧洲大肆使用假支票，然后被人真正抓到犯罪的证据，干脆匿名通知了FBI，专门负责他的案子的卡尔-哈特。
所以弗兰克刚印制好几百张空白支票，就被FBI找上门。
直接堵在了印刷厂里。
好在假支票还没开始印刷，就算有罪，也是入室盗窃，造假未遂，顶多判一两年。
但FBI的人，哪里肯让他在欧洲被判刑，在小弗兰克被关押期间，正申请许可，打算把他带回米国接受审判。
但这也给了小弗兰克，要求找律师，甚至打电话的机会。
左思右想一番，小弗兰克最后还是打给了楚向前。
而代价则是，只要楚向前帮他搞定机器，今后每年给楚向前1万张，数额不超过300美元的假支票。
楚向前嘴角一笑，对着话筒说道，“弗兰克，假支票没前途的。我这里倒是有个更赚钱，也合法的生意。
做的好，一年两三百万美元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这生意还足够体面。我想你也希望自己父母能为你骄傲，对吧？”
楚向前没说垃圾债券，更没说在华尔街成立证券公司，做到头部券商，一年少说能赚几千万的事。
免得数额说太大，这小子反而觉得自己在骗他。
果然，已经走投无路的小弗兰克，不仅没任何犹豫就想加入，还主动急切的问到底是什么生意。
可惜楚向前哪里会告诉他，只说了句，让他安心等着，会有律师去见他。
楚向前挂断电话后，打给了永道的人。
只要给足了钱，对欧美的律师来说，别说只是个金融诈骗案，就算是证据确足的谋杀案，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帮委托人翻案。
前世90年代辛普森杀妻案，案子开打之前，一切的证据都显示辛普森输掉官司的概率九成九。
但辛普森是米国当时最有名的橄榄球运动员，身价几千万的那种。
这家伙请的辩护团，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团。
就连李昌玉这种大佬，都做了他的辩护团一员。
在欧美，很多时候有钱是真的能为所欲为。
永道只是用了一天，就抵达了法兰西，见到了弗兰克。
在出示了律师证后，小弗兰克对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大律师时，忽然觉得自己说不定真能脱罪。
同时对自己在飞机上认识的有钱佬，那叫一个感激。
在律师的帮助下，再次给楚向前打了个电话确定之后，小弗兰克把自己做过的事，捡重要的全说了一边。
两个大律师听完，不由对面前这个才20岁的年轻人刮目相看的同时，心里甚至有些佩服他。
4年多里，居然在米国50个州都大量使用过假支票，金额也超过了200万美元。
而且这小子从16岁离家出走后，还假扮过医生、律师，甚至一度成为米国州大法官的助手。
更让人意外和佩服的是，还拿到了律师资格证。
除了天才，两位大律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小子了。
三人仔细梳理一番，很快就发现，联邦调查局应该抓不到小弗兰克制作和使用假支票的证据。
就算能找到个别的证人，造假和使用可是两回事。
再不济，也能和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做交易。
以支票方面的技术，换取检察官免于起诉。
在没法确定弗兰克会被判重罪的前提下，以米国检察官的尿性，是真会和律师达成和解。
轻罪和获得辨别假支票的技术相比，自然是后者的功劳更大。
而银行为了保证支票安全，也会赞同检察官和解的做法。
到时候抓到小弗兰克的联邦调查局主管卡尔，再如何无能狂怒，也改变不了结果。
甚至比他更高职位的FBI大佬，会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