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跑。
“老薛,我看这小子绝对行。”
薛老头却撇撇嘴,“这可说不定,我家兰兰那会被几句好话就打动了。”
“你就嘴硬吧”,谭宝林作为薛静兰的姥爷,虽然也心疼外孙女,但看着楚向前这么醒目。
忽然觉得自家孙女没能先认识楚向前,有些可惜了。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毕竟说到底,外孙女的情况更惹人怜惜。
而且只有丈夫厉害点,才不会被闲言闲语影响到,同时又能避免这些闲话,影响到薛静兰的生活。
谭宝林对着楚向前招招手,“小伙子,你就别管薛老头了,老头子我是真不会钓鱼。”
楚向前对着薛老头耸耸肩,还真跑到谭宝林身边去了。
两个老头立马知道,楚向前这小子没那么容易拿捏。
甚至弄不好,人家就不伺候了。
一个多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薛学礼和谭宝林却舍不得走。
不是因为楚向前,而是两人这一个小时里,前后钓上了7条鱼。
而且对不会钓鱼的谭宝林这个新手来说,5条鱼的成绩,瞬间就让他喜欢上了垂钓。
而薛学礼那边,因为没了楚向前继续用内脏杂碎打窝,鱼儿自然就少了。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钓上了2条鱼。
谭宝林看了看手表,“这才5点半,离吃饭还早着呢,再钓一个小时。”
楚向前暗道,得,那接下来,您自己玩。
只要钓不上鱼,你就会乖乖回去。
果然,没了楚向前暗中打窝,谭宝林再次钓上一条鱼后,二十多分钟都没鱼上钩。
楚向前趁机说道,“老爷子,这天气越来越冷,鱼都沉到河底去了,再接着钓,也只是浪费时间。”
谭宝林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之前那是五六分钟就一条,现在都块半个小时没上钩,事实摆在面前,想不信都不行。
只有薛学礼才知道,楚向前肯定有什么秘方,而且这小子每次鱼上钩后,都会伸手进冰洞里。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以解释他这是洗掉手里的鱼腥味。
但次次都这样,并且一条接着一条的上鱼,说这里面没问题,那就是忽悠傻子。
可薛学礼就是不说破。
但凡是秘方,那都是不传之秘,也是人家最在意的秘密。
开口问,不仅人家不会说,心里还会警惕和防备起来。
楚向前要是和自家孙女解成一对,那自己更不能提这事。
甚至还得主动帮忙隐瞒,今后兰兰至少不会挨饿。
前后十六七条鱼,加起来都是三四十斤了,光是拿去换粮食,都能换到同等重量的细粮。
要是换成粗粮,一百多斤棒子面足够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口粮。
而这还只是半个下午而已。
南广生忙和楚向前一起用草绳,把两个老头钓上来的鱼,全串起来绑好。
楚向前提着谭宝林的六条鱼,掂了掂,大概20斤不到,“老爷子,我就不送你们了。
今天我两个堂弟从山里拉棉被、衣物回来。不仅要帮他们收拾新屋子,说不定我两个堂叔也会跟着过来。”
薛学礼和谭宝林一愣,听这小子的意思,自己刚成了街道的9级办事员,就已经帮两个堂弟弄到了进城的指标?
而且听着,居然还分配到了房子。
薛学礼表情一沉,暗道自己得让建国和大孙子建华问问,免得这小子犯错误。
反倒是谭宝林一点都不在意,“这是好事,你去忙你的。我和老薛还没老到连几条鱼都提不动的地步。”
楚向前对着两个老头点点头,提着自己的六条鱼。
带着扛着鱼竿、背着破冰工具,拿着马扎和一条鱼的南广生,骑上自行车往回走。
等楚向前两人走远,薛建国立马从岸上跑过来。
“爷爷,姥爷,你们觉得向前兄弟怎么样?”
薛学礼还吃不准楚向前帮爱国、爱民弄来的工作,是否符合规矩,犹豫道,“再看看,反正兰兰年龄还没到结婚的规定年龄。”
但谭宝林却笑着说道,“薛老头,你这是关心则乱。看小楚待人处事的态度,还有打猎钓鱼的本事,他犯得着胡来?”
薛学礼这才回过神,“也对,莪家红梅就说过,这小子昨天从山里弄来一头320斤的野猪。
看来被轧钢厂分走的那130斤的生猪,应该不是白送。”
谭宝林哈哈一笑,“那肯定不是白送,甚至为了拉拢那小子,人家轧钢厂直接用两个工作来当筹码。
今后这小子只要自己不犯事,轧钢厂和街道想保住他,还是很容易的。”
薛学礼点点头,轧钢厂可是重点重工企业,本身又在京城,自然在上面挂上号。
等60年时红色北极熊的专家撤走,重要性就更加突出。
但轧钢厂也风光不了多少年。
都不用二十年后,光是成本这一项,轧钢厂注定会没落。
反倒是街道这边,直接受区证府管辖,想护住个人,真的不难。
谭宝林看着薛建国说道,“建国,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