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鹤丸国永的脑门来了一拳。
“好痛!”鹤丸国永被打醒了,睁开眼就是羽生慈放大的脸。
羽生慈笑容亲切温和,“朋友,飞天意面神教来了解一下。”
鹤丸国永:???什么教?
在付丧神的懵逼中,羽生慈把手伸进了付丧神的被窝中,然后找到了那一副被他偷偷藏起来的纸牌,“宝贝到手,你可以安心睡去了。”
“……羽毛说得好像把鹤的本体也拿走了一样。”
羽生慈笑容透出几分诡异的愉悦来,“这种东西无所谓,总之你好好安睡吧。”
紧接着,还不等鹤丸国永做出下一步反应,又一次举起拳头把他捶晕了。
嗯,力气有点大,把人捶出轻伤了。
也是,再怎么钢铁的脑门也经不起两次敲打。
羽生慈盯着昏死过去的鹤丸国永几秒钟,用平淡捧读的语气说:“咿呀,受伤了呀。”
然后她迈着豪横的步伐离开了部屋。呵,霸道审神者从不会心虚,也没有良心。
离开伊达组,羽生慈没走几步路就到了三条部屋。
本丸内此时三条家的刀剑只有三日月,从部屋走廊外的空地上看,都只有空落落的一双鞋子。
羽生慈拉开门,果不其然看见了这个时之政府著名痴呆老人穿着出阵服睡觉的可怜模样。
对此羽生慈没有任何意见,她过来就是为了打个招呼而已。
于是蹲在三日月的枕头边,手戳对方的面颊,“睡着了吗?”
明明是一位姿容绮丽如高悬之月的付丧神,面颊上的肉竟然是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