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笑着点点头,把三人看得纳闷。
夏雨又问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再来一次,咱们要早早准备。”
冬梅一听夏雨说的不像话,忙拽了她一下,又要问什么,玉娘先说道:“好了,你们不用再问了,我只是那么一想,也许不会发生,都去歇着吧。”
这两天几人担惊受怕,整日还要防备着再有人来追赶,现在终于告一段落,几人也终于能踏实歇一歇了。
一连几日玉娘都没什么精气神,每日除了吃饭,偶尔出去转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躺在炕上睡觉。
冬梅和夏雨歇了一夜也就缓过来了,玉娘这样,倒像是病了,吓的冬梅让曹管家去外面请了个郎中过来,给玉娘瞧了瞧,没什么大碍,就是累的。
玉娘本就是李郎中的徒弟,虽然不会号脉,可也清楚自己没病,就是打不起精神。只是怕冬梅他们担忧才让请了郎中过来。
果然没什么事,郎中开的补气的药方都没吃,放在一边。
冬梅想劝一劝,“姑娘,这方子是补气的,姑娘补一补也是好的。姑娘若是害怕有人做手脚,奴婢亲自去抓药,亲手熬药,绝不假手他人。”
“你说什么?”玉娘好像觉得这是个机会。
冬梅不解,又说了一遍,“姑娘,奴婢说亲自去抓药,亲手熬药,绝不假手他人,不会让人做手脚。”
“不,你把方子交给曹管家,让他派人去抓药,然后交给厨房的人去熬药。”玉娘觉得这个机会,不能放过,要好好检查一番。
虽然太子派来的人查出一些人,可玉娘心里始终觉得不放心,这几日就想找机会再清查一遍,这样自己才能放心。
要不然等时间长了,自己一放松警惕,再给自己来一手,自己这条命可未必次次幸运。刚才冬梅的话提醒了她,正好利用这个事,再清查一遍。
冬梅不解,但玉娘都这样说了,心知玉娘一定有什么打算,拿着药方去找曹管家。
一个时辰后,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端到了玉娘跟前。玉娘跟着师父学了这么久,辨别药还是没问题的,低着头闻了几下,叹口气。
冬梅刚才就想明白玉娘的意图,这会儿见玉娘叹气,忙问道:“姑娘,果然出问题了吗?奴婢现在就去查。”
“回来。”玉娘喊住冬梅,惋惜道:“这药没问题,没毒。”
冬梅懵了,第一次觉得玉娘的心思很难猜透,“姑娘,药没毒,你为何叹息?没毒不是更好吗?”
玉娘叹口气,“冬梅,你说我是不是被吓住了,总觉得这庄子上的人都不可靠,总觉得他们当中还有人会听了谁的命令,等着害我。”
冬梅清楚玉娘这是有心结了,心疼地走到玉娘跟前,想伸手搂住玉娘,又觉得不合适,只能安慰道:“姑娘刚经历了一番劫难,这样想也无可厚非,过些日子就好了。”
玉娘也明白这些,自己这心结只能交给时间,慢慢解开,“我知道了。我累了,想歇一歇。你把药端出去吧,我不想喝。”
玉娘只是心病,这药吃不吃也不打紧。
冬梅把药端出去,轻轻关上门,把药倒在墙根儿,转身去找夏雨。夏雨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练习拳脚,大老远看到冬梅过来找自己,收住手势等着冬梅。
“你怎么也过来了,姑娘呢?又睡觉了吗?”玉娘这几日总是躺在屋里睡觉,夏雨看到冬梅过来,就想到玉娘又是睡觉了。
冬梅点点头。
夏雨看到冬梅手里的碗,不解地问道:“你拿着碗干什么?”
冬梅叹口气,“夏雨,姑娘给公子写的信应该早就到公子手里了吧?你说公子快来京城了吗?”
夏雨想了想,微微点头,“算时间公子应该在过年时候就收到了。就是不知道公子什么启程来京城?姑娘又想公子吧?”
冬梅左右看看周围没有人,轻声说道:“姑娘好像被这次事给吓住了,你看整日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而且还总是疑心这庄子上的人,我看只有公子来了才能行。”
“别说姑娘疑心了,我也觉得这庄子上没好人,就该防着他们点。最好离了这庄子,咱们另寻他处才好呢。”夏雨气呼呼说道。
冬梅忙拦住夏雨,“这话可不要在姑娘面前说。太子怎么可能放姑娘离开庄子呢,能让咱们从太子府搬出来已经算是不易了。”
夏雨一声叹息,“我知道,我又不傻。我只是心疼姑娘,你看姑娘这几日都瘦了,每日吃的也不多,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咱们还是想想办法,让姑娘想开一些。希望公子能早点来京城,姑娘见到公子一定就好了。”冬梅也很无奈,夏雨都看出来的事情,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
夏雨想了想,说道:“我去找傅三问问,他跟着公子时间长,看有没有办法快点给公子捎个信,让公子早点来京城。”
冬梅笑了,“你还说你不傻,傅三再有办法,就算半个月能送到,恐怕公子已经启程来京城了,何况半个月根本送不到。算了,别问了。”
夏雨嘟着嘴点点头,“哦,我知道了。总说我傻。那你想想办法,怎么能让姑娘高兴一些,多吃点饭。”
冬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