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看着如同个孩子般的拉着自己撒娇,有些哭笑不得,可这个时候她走也走不成,索性坐下来,“我说了我不走,我就不走,你赶紧睡觉,不睡觉我真的就走了。”
傅子方看着玉娘真的坐了回去,开心的把头枕在玉娘腿上,笑着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又睁开眼,看看玉娘还在,才又闭上。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玉娘叹口气,吓唬道:“你到底睡不睡?不睡我可真的走了。”
“我睡,立马就睡觉。”这次傅子方紧紧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拉着玉娘的手,慢慢的好像真的睡着了。
玉娘想把自己的手拉起来,可稍微一动,傅子方攥的就更紧了一分。
玉娘叹息道:“你这是何必呢。我们注定没有缘分。今夜过后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吧。新年的一年,你又多了一重身份,恭喜你。”
“可我放不下你,我几次都想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见你,可我控制我自己。”突然,傅子方悠悠然睁开眼,坐起来盯着玉娘。
玉娘想过傅子方是装在装醉,可后来见傅子方那幼稚的样子,总觉得与平日的人不同,“没想到你真的在装醉,果然是个骗子。”
“我没有骗你。我刚刚是真的醉了。”傅子方此时半醉半醒,见玉娘生气要走,一把把人抱住,任由玉娘如何挣扎就是不撒手。
玉娘一气之下,把头趴在傅子方肩膀,张嘴就狠狠咬下去。
疼的傅子方出了一身冷汗,可他还是不肯撒手,依然紧紧的抱着玉娘。
玉娘感觉嘴里有一股血腥之味,忙松开了嘴,“你傻不傻,快松开我。”
“我不,我不撒手,我一撒手你就跑了。”傅子方就是不松开,紧紧抱着玉娘,禁锢着她的双手。
玉娘哭笑不得,“你撒开手,我不走,你肩膀破了,我给你上药,要不然就感染了。”
“那就让我感染而死吧。我宁愿这样抱着你离开。”傅子方赌气,就是不松手。
玉娘气呼呼的说道:“大过年,你说什么死呀,活的。你再不松开,我就咬我舌头了,我才还想长命百岁呢。”
傅子方一听玉娘的话,这才慢慢松开手,一见玉娘站起来,连忙又拉住玉娘的手,。
玉娘瞪了他一眼,“我不走,我回去给你拿了药,就回来给你上药。”
“那我跟着你过去。夜里你害怕。”傅子方仗着自己的这点酒劲,什么话都敢说。
玉娘也不跟他纠缠,跟一个酒鬼有什么好讲道理的,任由傅子方在自己后面跟着,回到自己船舱拿了创伤药,又回到傅子方的船舱。
“脱了,我给你抹药。”玉娘冷着脸说道。
傅子方只要玉娘不离开自己,什么话都听,乖乖的解开扣子,露出被咬伤的肩膀。
玉娘看着被自己咬的两排血淋淋牙印,心疼的皱着眉头,轻轻的摸了一点药,慢慢往傅子方肩膀上摸。
玉娘刚出去一趟,手上有点凉,碰到傅子方滚烫的肩膀上,两人都一震,好像有丝丝暖流来回流动,玉娘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大。
“好了,穿上吧。”终于抹完药,玉娘忙转身准备站起来。
刚才她好像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咚,响的她都快坐不下去了,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傅子方猛的转身,根本不管那散落的衣裳,一把又把玉娘搂在自己怀中,玉娘一个劲的挣扎,“别动,我就想抱抱你,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玉娘也挣扎不开,叹口气,“傅子方,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们没有缘分,你就放开我。”
“我不,只要一想到你以后与别的男人一起生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玉娘,我也想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傅子方把头埋在玉娘脖子间。
暖暖的气息从脖间传遍全身,玉娘好像被施了定身法,愣愣的被傅子方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只是你不敢承认,不敢让自己多付出一点,你是个胆小鬼,我害怕你收不回去了,你说是不是?”傅子方继续说着。
玉娘嘴角苦笑,“我这点心思,都被你看透了。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你就该知道咱们没有可能,又何必白白浪费自己的心意呢。”
傅子方猛的抬起头,狠狠盯了玉娘一眼,气呼呼的说道:“你果然适合做生意,太狠心,感情怎么能算计这些呢。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是缘分。”
“可你还有少夫人,过不了多久,你还有你们两个人的孩子。那我算什么呢?”玉娘也不甘示弱,立马又揪出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而且是无法跨越的障碍。
这下换傅子方苦笑,伸手刮了下玉娘的小嘴巴,“你就是看的太明白,太聪明,要是糊涂一点多好。玉娘,我真的喜欢你,我想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放开你,我要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说着,傅子方把自己轻轻送到玉娘眼前,近一些,又近一些。
玉娘想躲,可头已经被傅子方双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傅子方看着玉娘红嘟嘟的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轻轻吻了上去,把自己对玉娘的爱,都注入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