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捣乱还骚扰原住民,哪里不公平了?”
玄凤鹦鹉还在喊:“不公平。”
祝佶干脆轻轻捏住它的嘴巴,不许它叫。
等追云和鹦鹉都安静了一些,时闻真去调监控了。
追云的窝在蜂窝附近,蜜蜂又是他们家的重要财产,还是有必要搞清楚这只鹦鹉究竟从哪来的?是不是人带过来?有没有人在打他们家蜜蜂的主意?
时闻和祝佶在客厅里看监控,追云也蹲在附近。
时闻估计了一下时间,将监控往回拨了一点。
很快,他们就看到玄凤鹦鹉出现在追云的窝附近。
中午天气热,追云并没有飞翔,而是在窝里面休息。
它闭着眼睛小憩,看样子应该快要睡着了。
周围有鸟儿飞来飞去,时不时撞追云一下,或者踩它一下。
追云也不睁眼睛。
时闻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想到他们家追云居然被一群野鸟欺负。
追云看时闻生气,在旁边轻轻地“咕”了一声,用嘴巴蹭了蹭时闻。
时闻摸摸它的脖子,心疼道:“你被人欺负,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啊?”
追云:“咕。”
祝佶盯着视频:“好像这是鸟儿的劣根性。”
说着,祝佶将手机拿过来给时闻看,“鸟儿都喜欢调戏猛禽,会刻意撞它们或者踩它们。”
时闻忍不住:“那猛禽怎么不反抗,就任这群野鸟挑衅吗?”
“可能没什么反抗的必要?”祝佶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管你闹得欢,抓到就是盘中餐?可能猛禽也有点放任在里面?”
时闻看看追云,追云乖巧地:“咕。”
他们继续看监控。
时闻开了倍速,很快就看到玄凤鹦鹉出现在了镜头里面。
这家伙也学那群小鸟玩,对着追云又踩又撞。
其他小鸟只玩了一两次,它却接连玩了好几次。
于是,追云彻底清醒后,直接扑棱着翅膀朝它追过来。
它被吓得屁滚尿流,一路喊着“救命”,一路往前飞,好几次还撞到地上去了。
追云可能吃饱了,并没有要它的命,只是在后面装模作样地追了一会,就淡定地回去了。
从监控来看,玄凤鹦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飞到正院这边来。
时闻低头看它:“你怎么想的呀?还敢挑衅我们的追云?”
玄凤鹦鹉软软地躺在倒扣的果篮下面,拒绝回答。
时闻摸摸追云,知道追云是发现玄凤鹦鹉跑到他们这里来了,有点吃醋。
跟家里的其他小家伙一样,追云也不喜欢各种新来的小动物。
看完监控,时闻对祝佶道:“祝哥,你把这只玄凤鹦鹉带回去吧?我估计主人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了。”
祝佶:“行吧,那等会我拎回去。”
时闻:“我去给你找个藤编的箱子。”
时闻去找箱子的时候,追云在他旁边一跳一跳,颇有点寸步不离的架势。
时闻估计它心里正不爽,也没驱赶它。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燕克行回来了。
燕克行看了看追云,又看了看玄凤鹦鹉,说道:“还好,都没受伤。”
时闻:“确实,中午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燕克行摸摸追云:“它跟玄凤鹦鹉闹着玩。”
时闻:“我估计也是,要不是闹着玩,玄凤鹦鹉就该没命了。”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追云啄了啄桌子,忽然做出了一个干呕的姿势。
时闻吃了一惊,正要将追云抱过来看。
追云忽然拍着翅膀飞了出去。
它也没飞远,就飞到正院的豆角架子上,然后站在上面,吐出了一团东西。
时闻连忙跑过去:“这是怎么了?”
追云吐完之后,温驯的眼睛看着时闻,看起来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燕克行皱着眉头,又帮它检查了一遍:“应该只是在吐食丸。”
时闻:“那是什么?”
燕克行:“很多肉食性鸟类会将消化不了的猎物骨头、毛发等东西团成一个小丸子吐出来,就是食丸,追云吐的应该也是食丸。”
时闻:“还能这样?”
燕克行在豆角架子上抽了一根棍子,轻轻划拉了一下追云吐出来的东西:“就是食丸没错了,都是一些不消化的东西。”
时闻看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只认出了一堆毛发。
燕克行一直盯着看,时闻有些疑惑:“怎么了?”
“好像有一个水鼩鼱的嘴巴。”燕克行将黑黑的一角挑出来,“就是这个。”
时闻:“水渠精?”
时闻在脑子里使劲回想了一下,什么都没想起来。
水渠精是什么玩意,他挖了那么久的水渠,也没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燕克行听他重复,知道他不了解这种生物,便用手机搜索给他看:“是这个水鼩鼱。”
时闻看了之后立刻说道:“这不是水耗子吗?就是水【鼠平】之类的。”
这下轮到祝佶没听懂了:“什么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