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七十斤之间,这段时间还一直在长。”
就是因为绵羊猪的体重一直在增加,时闻才没打算过杀猪。
不过理论上来说,这么大的猪早就可以宰了。
他们家的绵羊猪,买来的时候是三十一头,养了一年多,现在还是三十一头,一头都没少。
确实该尝尝了。
尝了才知道,要不要再养一批。
时闻看着猪圈里的绵羊猪,下定决心:“那这个月就将绵羊猪作为主推产品吧,我们宰两头。”
燕克行:“得请人过来宰。”
“那肯定,我们两个也没什么经验啊。”时闻用手点点栏杆,“我托傅哥他们帮着找找,这几天抽空把猪给杀了。”
燕克行:“到时候我安排好时间,留在家里一起帮忙。”
时闻:“那就挑个周末吧。”
两人商量好,时闻将家里要杀猪的消息放出去。
这里杀羊宰牛的人比较多,却没几个杀猪匠。
时闻托朋友们打听了好几天,最终才在隔壁市找到一个愿意过来帮忙杀绵羊猪的杀猪匠。
正式宰杀那天,时闻定在了周六。
朋友们都赶来了帮忙,宝叶阿塞、其勒莫格、张德元一家、傅蒙一家、祝佶,还有弓疆三人。
大家热热闹闹地围绕在时闻家正院里,常青青和辛香红架起大锅烧水,准备杀猪。
狗子们已经将其他牲畜赶去放牧了,家里就剩时闻特地留下来的两头绵羊猪。
杀猪匠唐大河指挥着他们拿着大铁钩,去猪圈里将绵羊猪勾出来。
大家一拥而上,除了勾绵羊猪的,还有抓猪耳朵的,抓猪尾巴的,推猪屁股的,尽管如此,时闻家的绵羊猪实在太大了,大家控制得很艰难。
时闻作为主家,和大家一起推猪。
绵羊猪不愧是在草原上放养的品种,力气是真的大,他很久没搞得这么狼狈了,气喘吁吁的,脸颊都红了。
其他人也跟他一样——除燕克行外。
这么多人一起,四百多斤的绵羊猪在短暂挣扎之后,很快被结果了。
常青青她们拿着大铁盆来装了两大盆猪血,到一边准备熬猪血。
大家准备处理这两头大猪。
宝叶阿塞气喘吁吁地问:“这些猪毛是不是要先剃下来?猪毛能用的吧?”
他们家的绵羊猪说是猪,一身长毛却又细又软,摸起来手感好极了,甚至不输大尾羊的毛。
时闻是打算留下来的,到时候看能卖到哪边去。
时闻说道:“剃吧,剃完之后我们再来烧皮。”
唐大河:“那得再磨一磨刀,刀利了才好剃。”
时闻笑:“我把磨刀石搬过来。”
剃猪毛也是大家一起上手,这个时候就能看出大家的手艺来了。
唐大河、张德元和傅蒙的手艺最好,他们用薄薄的剃刀轻轻一剃,大卷大卷的猪毛就落在底下铺着的塑料布上。
时闻摸了一下剃过的部位,只能感觉到光滑的皮肤,连毛茬都感觉不到。
不到五分钟,三个人一起将两头绵羊猪的毛全都剃下来了。
接着就是用火烧皮,然后分解猪。
唐大河是老手中的老手,他的动作又快又利落,有一种庖丁解牛一般的美感。
时闻站在边上,只见他从猪尾巴处破开猪腹,然后将里面的内脏等掏出来,又把猪头取下来。
明明猪全身都是骨头,他却光凭一把小刀,就轻松地将绵羊猪按部位分成一大块又一大块的肉。
切割下来的肉摆在案板上。
唐大河用赞叹的目光看着底下的肉,特地伸手比划了一下:“这猪肥膘真厚,都有四指厚了。”
大家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绵羊猪,纷纷点头。
绵羊猪的肉比一般的猪肉要油润,脂肪带着淡淡的米黄色,瘦肉部分甚至有一点雪花纹理。
光是看着,就知道这肉一定很美味。
张德元用手碰了碰:“这猪养得真好。”
时闻的目光带着欣慰:“养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心思,不好我得哭去。”
傅蒙说道:“一般人花了心思,也很难养得那么好。”
时闻:“那先砍一坨肉下来,等会儿用来做杀猪菜。”
唐大河还要继续将大块的猪肉分成小块,其他人则帮忙打下手,烧水的,搬柴的,切肉的,洗菜的,清洗内脏的,每个人都找到了事做。
连小朋友们都去时闻家后院抱着柴过来——柴火主要由时闻收拾牧场时收集到的枯枝枯草组成。
等肉类处理好,放在干净的大桶里暂时存放。
大家开始准备做饭。
张德元做过帮厨,有做杀猪饭的经验,便主动接手了大厨的工作。
他将院子里原来烧水的大锅清洗干净,然后开始做杀猪菜。
时闻老早就听说过杀猪菜,可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吃杀猪菜。
杀猪菜主打一个新鲜,量大。
这边的肉刚切好,张德元在那边就开始做了。
他将油倒入锅里,烧得冒烟,再放入蒜头、干辣椒、大料激发出香味,然后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