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品质的韭花酱,你卖三四百块钱,是我们赚了好吧!我就怕价格定得太低,你嫌麻烦,不愿意弄。”
时闻被他猜中了心思,笑着为自己辩解:“这倒不至于,我韭菜花都收回来了。”
其勒莫格:“收回来了你也不见得愿意花费时间卖啊,要我说,你就定价三百八十八好了,取个吉利的数字。”
时闻:“那我考虑一下,要是做成了,我给你送两坛子。”
其勒莫格大喜:“那我可就等着了啊!”
在他们商量的时候,B市,某高档小区。
一老爷子让保姆蒸了一锅馒头,而后从冰箱里掏出一瓶韭花酱,面前放着一盘热腾腾的白馒头,拿了把刀子,将韭花酱抹在馒头上,一咬就是一大口。
他闭上眼睛,仔细体会着碳水和糖盐分交缠的快乐,白馒头的甜、韧,韭花酱的咸、鲜,双方混合在一起,味道寡淡的跟滋味厚重的交融起来,冰冷的跟滚烫的生猛对撞,跟在嘴里演了一场锣鼓喧天的戏一样。
老爷子一边吃着,一边享受地用手在膝盖上打着拍子,手动一下,嘴巴动一下,摇头晃脑地,恨不得跟着哼唱几句。
就在这时,一道中年男声将老爷子从沉醉中拉了出来:“爸,您就光吃这个啊?”
老爷子一睁开眼睛,儿子收拾着桌上的韭花酱跟热馒头,不悦道:“我们不在家,您也太糊弄了。”
老爷子连忙伸手拉住装馒头的盘子:“什么糊弄?我就好这一口。”
儿子:“腌制食品不健康,对胃不好,您消化又不好,再好这一口也不是这么个吃法。”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