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开车过来接他们。
时闻看到弓疆,忍不住问:“家里的一切还好吧?”
“都好。”弓疆坐在驾驶座上笑着说,“就是你几天不在,黑娃想你了,每天蹲在牧场外面等你,牧场里的其他狗和聪崽有样学样,连两只小老虎都成天往牧场门口溜,又被我们抱回去了。”
时闻“嘶”了一声,钻进燕克行为他打开的门,坐在后座,心疼道:“不是给它们打了电话吗?怎么还等门,这么冷的天气在外面多冷啊?”
燕克行等他上车后,坐到他边上:“它们想你。”
时闻往座椅的靠背上一靠,叹了一声:“我也想它们了。”
燕克行轻轻“嗯”了一声:“等会儿回去就能见到。”
弓疆坐在前面,敏锐地感觉到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又不太好问,只能探头探脑地从后视镜里面看他俩。
没看两眼,他刚好对燕克行的眼睛。
燕克行目光锐利,脸上没什么表情。
身为燕克行当今的大弟子,弓疆见惯了燕克行没表情的样子,瞬间怂得立即转回头去,专心开车,一句也没多问。
车开了一会,时闻的疲惫涌上来,很快睡着了。
燕克行将后座的毯子抖开,轻轻盖在了他身上,手非常礼貌地,并没有碰多余的地方。
弓疆察觉到后面的动静,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只感觉他们导师今天格外温柔。
真有情况啊?
弓疆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件忽然被一根线头串联了起来。
他就说,他们导师为什么会搬到牧场上去住?为了两只小老虎也说不过去啊!
原来如此!
车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