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横啊!怎么的,还指望着你们那个大人来救你?他不是在怡红院吗,你觉得他肯在这良辰美景之际离开温暖的被窝救你?”
暗一扒下他的鞋放在了他的嘴里,那个臭鞋他都多少天没有洗过了,这下他干呕好几下也没有吐出来,今天晚上,他光顾着高兴了,连饭都没有吃。
暗一没有先问他,他走到伙计一的面前,“说吧,你是想和他一样吃自己的鞋,还是说一说你们的目的呢?”
伙计一可不是杀手,他就是想要一点零花钱,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送进去,他急急地说:“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问吧!”
暗一看了一眼温晏礼,见他点了下头,他问:“第一,你们这是黑店,还是临时改的?”
暗一见他眼睛暗一下,眼睛开始转,接着说:“想好了再说,如果与我打听到的不一样,你们谁都不用活了,小爷今天高兴,不会都杀了你们的!”
本来还想着胡说八道一下的伙计一说:“大人,我们这本来就是黑店,只不过之前没有干过杀人的勾当,顶多就是把人给卖到勾栏或是牙行!”
林尽染问,“男女都要卖吗?”
伙计一见他们没有太反感,觉得有可能会死不了,接着说:“也不是,好看的男女都卖了,不好看的有时也不抢,直接就给放走了!”
【这掌柜的真不是东西,好看的男女都卖了,估计都不是好去处,不是当了妓女,就是当了小倌,这可比杀人更可恨!
还把人放走了,估计是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价值就当日行一善了吧,虽然身上没有人命,可是也是犯了死罪,毕竟做的是人贩子的活计!】
温晏礼点点头,这个掌柜的,必须要入狱,再留在外面,只怕受害的人会更多,毕竟他们现在连杀人都敢了!
暗一接着问,“第二,那个大人是谁,你们是本来就与那人相熟,还是后来勾搭上的?”
伙计一说:“大人,那个大人就是我们会镇上的人,与我们大哥小时候相熟,后来人家离开这里去外地自谋出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个小镇人少山多,来往的人也少,自然是穷的叮当响。”
暗一见伙计一越说越远,打断他:“说主要的,无关紧要的话省略。”
伙计一说:“哎哎,人家离开后,前两天又回来,找到我们大哥,说要带我们做笔买卖,事成之后带着我们出去发财。”
暗一说:“说清楚!”
伙计一说:“就是杀了从这里经过的通判大人,我们掌柜的说,通判大人就是你们!”
【暗一问的太过隐蔽,直接问多好,我还是自己问吧!】
林尽染说:“那人叫什么,在哪里干活,奉谁的命来此杀人?”
伙计一说:“夫人,我们不知道,这些都得问我们大哥,我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大哥告诉我的!”
暗一把掌柜的嘴里的鞋拿了下来,掌柜的趴在地下干呕了半天,差点没把他呕死,暗一看他缓了过来,问:“想要说说吗?”
掌柜的把脸一扭,“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暗一也不废话,把他的袜子扒了下来,塞到他的嘴里,这下冲鼻的味道醺的掌柜的差点背过气去,暗一也不理他,直接来到伙计二的面前,“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吗?”
伙计二怕暗一也给他塞袜子,急忙说:“大人,我知道的与二哥一样,真的!”
暗一冷冷一笑,说,“你要是没有补充的,那个袜子也是免不了的!”
伙计二一听立马说,“不要呀,大人,千万不要,我想想呀,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那人叫历鸡,从凉州府过来的。”
【痢疾?这人的名字真有意思,也不怕醺死人!】
温晏礼也在心中暗笑,这人的名字谐音真是有趣,也不怪娘子在心中调侃。
暗一见伙计二说了一条有用的,也没有拿臭东西堵嘴,又来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这个女的,一看就是掌柜的女人,是不是媳妇不好说,不过那都不要紧,他说:“说吧,你要是说不出点什么来,也免不了被袜子堵嘴!”
这个女的早在被绑住时就软在地上,现在又听到被袜子堵嘴,直吓得坐在地上不敢动。
在这个社会,女人的脚不能露出,更不能被其他男人看,如果扒了她的袜子,她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如果用别人的袜子,那更难受!
“大人,小妇人真的不知道呀,当家的回来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一个在家的妇人,真的不知道人,你饶了我吧!”
暗一见女人这么样说,回过头来,对当归说:“麻烦当归姑娘把掌柜的另一个袜子堵住她的嘴!”
当归也知道,这种话就得她来干,暗一暗二是男人,他们审问人可以,是不会故意败坏人家的名声的。
当归立马走过来,把地上的袜子拿了起来,直接来到女人身边,女人吓处尖叫,“不要堵,我说,我说,我知道一点!”
当归把袜子在女人面前晃了晃,吓得她直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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