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宇没有被吴永飞打中,心中还有些庆幸,他可是知道的,这个吴永飞可不是个善茬,能文能武还不讲道理。
温晏礼说:“沈公子,不管你给她吃了什么,你怎么能证明她就是染郡主?”
沈星宇说:“我与她是有婚约的,那天晚上就是我把她带着的,也是她自愿吃下的迷情蛊,我们两人已经成了好事!现在我来将她还给你!”
沈星宇的话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气坏了,一个皇商的孙子,竟然如此猖狂,如此变态,如果她真是染郡主,那这一辈子就毁了!
【他娘的,沈星宇太不是玩意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林尽染顶着红盖头,精准无误的走到沈星宇的面前,抬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嘴里还说,“我让你找人顶替我,让让你找人易容成我,我让你败坏我的名声!”
林尽染打踢一脚,说一句,打一下,说一句,把旁边的观众真的看呆了,这新娘太厉害了,盖着盖头打的真准。
熟悉她人都能听出来,这就是林尽染的声音,这就是染郡主,有几个爱起事的人齐声高喊,“参见染郡主!”
林尽染盖着盖头,冲着说:“大家不必多礼,今天我高兴,不必行那些虚礼。”
温晏礼握着林尽染的手,冲着沈星宇说,“沈公子,想必你也听出来了,我娘子就是染郡主,你身边那个是个冒牌货。
不过,你竟然敢把人易容成我娘子的样貌,我觉得你这是侵犯了郡主,冒犯了皇威,我要报官处理。”
温晏礼刚说完,军巡使带着人正好在门口经过,他听到了声音进来了。
“吆,挺热闹的呀,今天不是温状元和染郡主成亲吗,怎么还要报官呢?”
温晏礼上前行礼,“大人,我与娘子刚刚行完礼,这两人就过来闹事,先是此人说我娘子不是染郡主,让我娘子揭了盖头;后又有此人带着一个易容成我娘子样貌的人过来,说此人是我娘子,所以我样子才出言训斥!”
周围的人都对于军巡使说:“大人,确实如此,真是他们来闹事的,非要让染郡主未入洞房先揭盖头。”
军巡使说,“这有何难,温状元先和染郡主去新房走完礼仪,然后带染郡主出来一趟不就行了!只是那样确实委屈了郡主!”
温晏礼其实无所谓,他知道林尽染也不乎这些,只是不能轻易让他们得逞罢了。
【这倒是个主意,其实在这揭了盖头也无妨,只是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
林尽染被温晏礼拉着,在喜娘的指引下,到了新房,然后用秤杆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又剪了发作结。
两人重新出来的时候,还是那身衣服,还是那些饰品,只是没有红盖头!
林尽染走到被人看着的沈星宇面前,“沈公子,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与你没有婚约,你错误引导大家是不对的,我不知道我哪点让你看上了,想要如此败坏我的名声,但是我告诉你,你是得逞不了的。”
沈星宇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尽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从那么遥远的地方回来了,她是怎么做到的,还是说那四个人背叛了他??
林尽染看着沈星宇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自己是不会给他答案的,让他想吧,或许过几天他会自己知道答案!
“你,你不是林尽染!你怎么能回来?”
林尽染看着有些惊慌的沈星宇,笑的无比畅快,也无比妩媚。
【哼!无知的纨绔,温室的花朵,有哪一点可以与阿晏相比?】
“大人,沈公子来我家闹事之事,还请大人让沈家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明天进宫问一下我皇伯父,这事应该怎么解决!”
林尽染转头向着军巡使施了一礼,把军巡使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好家伙,郡主的礼他要是受了,明天御史台弹劾自己不守规矩了,自己可是连上早朝的资格都没有的,那还真是有冤无处伸呀!
“郡主放心,我这就把他们带到京兆府,让府尹大人审问一番!”
婚礼完成了,按说应该是大宴宾客之时,事情也正是这样发展的,但是外面又进来了一群人。
“大柱,你这都进京一个月了,怎么也不说回家看看呢?”
温大柱看着进来的人,心中虽然叹息,但脸上却丝毫没有带出来。
温大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人面前,行了一礼,“原来是温族长来了,真是失敬!”
来人脸色一僵,“大柱,看来你还在怨恨我们!”
温大柱说:“温族长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非亲非故的,有什么怨恨可言呢?”
温晏礼看着来人,说法知道这是家族来人了,于是对温大柱说,“爹,咱们去屋里详谈吧,别影响了宾客们吃饭!”
一众吃瓜群众真想喊出来,他们不会受影响,没准吃了还能多吃两碗饭,但是他们不敢,他们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看热闹的!
温家众人都离席进屋,只留下赵明志,吴永飞、张正平、冯云等一群人在外面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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