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狗的话,把赵明志气得直瞪眼;云咏志的话,把温晏礼说的直冒冷气!
就在皇上有些为难的时候,门口有小太监扯着细嗓子喊着:“长公主到!”
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姑母,与皇上的爹是一母同胞,他们姑侄之间的关系非常要好,听到小太监喊长公主到,他立马站起来,向外走了几步,迎接长公主。
长公主走到皇上身边身皇上行了一个礼,虽然她是长辈,但是她是臣,是必要行礼的,皇上赶紧扶起:“姑母太过客气,怎么还要行礼,这可折煞侄儿了!”
长公主起身,坐到皇上身边,“皇上,礼不可废!”
那皇上也就说说而已,是给她面子,长公主的话正合他意。
两都坐好,皇上才看到长公主身边跟着一个美貌的女子,与年轻时的长公主十分相似。
皇上有些激动的说:“姑母,她是......”
长公主笑了笑,点点头,但是她却说:“皇上,这个等会再说,这堂前是怎么回事,本宫看着好生热闹!”
【祖母真有派头,到了这里竟然开始‘本宫’了,这可是她第一次用这个自谦呀!】
温晏礼抬头看了一眼林尽染,目光有些移不开,长公主今天把林尽染打扮的像个天仙,他都不舍得移开。
远远在外的云昕萝看到林尽染竟然跟着长公主来到了皇宫,心中有些忐忑,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呀!
皇上说:“姑母,朕也正在审问,云大人说新科状元的妻族不敬父母,不配为状元夫人,要让朕出面帮他们和离。”
长公主说:“哦,那新科状元同意了?”
皇上说:“没有,新科状元与他家娘子感情甚好,也对他家外公甚是孝顺,姑母请看,他们在一起跪着呢!”
长公主往下看了一眼,又对皇上说:“皇上,你这是相信了林家人所言?”
皇上一愣,他家姑母怎么知道人家姓林?
长公主侧头冲着林尽染说:“阿染,过来,给皇上跪下,说一下你在林家过的生活!”
林尽染明白长公主的意思,先诉苦,再认亲。
林尽染点点头,离开长公主身边,走到温晏礼身边,冲着皇上磕头行礼。
“吾皇在上,民妇林尽染叩见皇上,民妇乃是温晏礼的妻子,林大狗二儿子林大海的女儿。”
林尽染的话说完,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尤其是皇上,“姑母,这......”
长公主摇摇头,对他说:“皇上,稍安勿躁,听阿染慢慢讲来!”
文武百官听到长公主这样说,又看到林尽染长得与长公主如此相似,都是心中画了一个问号,同时也觉得如此妙人怎么是不敬爷奶之人?
林尽染转头看向林大狗,“林家爷爷,现在我在场,你还要坚持你刚才的说词吗?如果你如实讲来,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还是坚持你的说词,我就要给皇上如实禀报了!”
皇上却在这时打断她:“林尽染,你不要问他,你们也不能串供,你如实讲来就是!”
皇上心说,看着姑母的意思,这个姑娘与姑母脱不开关系,那就与自己也有关系,他必须要听到实情才行。
林尽染向上叩头,“皇上,民妇生在下河村,长在下河村,从记事起,目之所及都是我父母在劳作,林家大伯和林家小叔从来没有干过活,林家的哥哥姐姐从来没有下过地。”
一句话刚落,林飞英说话了:“林尽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怎么没有下过地?”
林尽染还没有回话,皇上一拍桌子,“大胆刁民,朕没有开口相问,谁让你说话的,来人,掌嘴!”
林飞英在家里跋扈惯了,不知道这个地方不是她能随便说话的地方,她愣了一下,还没有求饶,就来了几个太监,噼里啪啦的打了几掌,然后退下了。
这下,林家几个还想说话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林尽染心中暗爽。
【太他母亲的解气了,这皇上要是让人打云昕萝就好了,一会试下有没有机会!】
林尽染接着说:“我爹在林家的三十多年,除了干活挣钱,没有休息过一天,林家为大伯娶了亲,为小叔娶了亲,唯独不给我爹娶亲,而我娘亲,是他自己在山中救下的女子。
本来我娘亲在赵家是独生女儿,我外公想为我娘招婿,但是林家不同意,又因为我爹救了我娘,所以我外公只得将我娘亲嫁到了林家。
可是林家从来没有善待过我娘亲一天,如果不是我天生神力,我应该早就死在了林家超负荷的劳作中,如果不是我天天背着弟弟干活,恐怕我弟弟早早就死在了林家的虐待中。”
林尽染说到这里,顿了下,然后她看向林家人,“各位林家的亲人,我说的可有一点不实之处?”
林家众人谁都不言语,在场众人都明白了,林尽染说的一点虚话都没有。
林尽染接着说:“皇上,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我爹说过,家里孩子多了,父母一碗水端不平也是有的,所以我爹委屈了我娘,委屈了我们姐弟,却养大了他们林家一家人的胃口。
去年二月,温晏礼在书院中毒昏迷,但原定的妻子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