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昕萝对他爹的话丝毫不意外,知道他爹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可以放下。
“爹,温晏礼会是殿试头名,我想嫁给温晏礼!”
云昕萝的话让她爹有些意外,嫁给一个新科状元,也不是不行,但是前提条件是这个状元要有前途。
“理由?”
云昕萝有些小羞涩的说:“爹,温晏礼会是未来的权臣,而且他是我前世的夫君!”
云咏志说:“你没有骗我?但是温晏礼好像有妻子,你总不能给他做妾吧,我云咏志的女儿必须为正妻,绝对不能做妾!”
不得不说,云咏志虽然以利益为先,但他的观点很明确,必须为正妻,哪怕是填房,也得是正妻!
云昕萝说:“爹,只要让皇上知道我可以预知,温晏礼的正妻不是手到擒来吗?”
云咏志低头不语,他在想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你让人从平阳县带来的那个林飞红与林尽染是什么关系,别告诉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云昕萝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做什么都逃不过爹的眼睛,不错,那个林飞红和林尽染是有关系,而且还是非常近的关系。
她们两个是堂姐妹,虽然后来证明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里的可操作性太强了。”
云昕萝把两家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云咏志说:“去,派人把林老头一家都接来京城,我要让林尽染一家永无翻身之地。”
云昕萝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动作都是无用的,她早就应该把这一切告诉她爹,不然,林尽染早就和前世一样,魂归地府了!
众学子出了贡院,又进了贡院,三出三进,今天终于要完成最后一门的考试,可以结束这恼人的春闱了。
林尽染早早地等在贡院的门口,和往常一样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作着相同的事情,不过今天她格外高兴,因为春闱结束了,她再也不用做几个人的保姆了。
贡院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神色各异的学子,有高兴的,有悲伤的,还有几个被抬了出来的。
第一场第二场时人们的体力还够,到了第三场,一些体力不好的学子,开始力不从心,考试未结束时,就有人被抬了出来,只要不是最后被抬出来,那这春闱算是完了,不用想着名次的问题,那肯定百分百的名落孙山。
“你们都出来了,怎么样,身体没事吧,能不能自己走到马车那?”
林尽染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形象不佳,担心他们走不到马车那,于是才有一问。
几人看了一眼她,谁也没有说出让人背的话,都摇了摇头,有些艰难的走到了马车旁边,林尽染看着他们强撑的样子有些想笑。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都带了小厮,就是为了他们而来,都这样了,还在逞强不想用,啧啧,佩服!】
温晏礼是真的不用,其他人是真的不想用,只有赵明志有些犹豫,林尽染发现后,对贾山说:“阿山扶一下我外公,他年岁有些大了,这考试就像干体力活一样,太累人了!”
赵明志有些感激地看向自家的外孙女,还是自家孩子好,就是有眼色!
众人回到家,就连吴永飞都不回隔壁了,让人在各院整个浴桶梳洗后睡下了,晚饭都没吃饭。
其实除了温晏礼谁都有吃饭,因为身体太累了!
“仲伯,你让厨房今天晚上受点累,费点心,我担心他们半夜会起来找吃的,可千万不能饿着他们,明天我给他们放假!”
贾仲说:“放什么假,那都是他们应该做的,你放心,我今天也会在厨房的。”
林尽染谢过贾仲,和温晏礼一起回去了。
现在林尽染也渐渐学会了当一个剥削者,在这个皇朝时期,只要是人,不是当剥削者,就是当被剥削者,两者之间,她果断选择当个剥削者!
翌日。
林尽染来到客厅的时候,大家都到了,她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已经习惯了众人有些鄙视的目光。
“大家都吃饭了没?”
不问还好,一问众人开始不好意思,因为大家昨天晚上都去厨房找饭吃了,所以半夜时分,他们几人全在厨房相遇了,那场面有些尴尬!
不过说起来,他们还得感谢林尽染,要不是林尽染吩咐了,他们昨天都得饿肚子。
现在春闱已过,他们可以谈天论地,不再有压力,因为春闱只有两个结果。
一,考不上,直接回家,三年后再来;
二考上,那就是贡士,可以全部参加殿试也可以三年后再参加殿试,没有落榜,只有排名。
明显放松了的学子们上了街,有在茶舍参加学问讨论的,有在戏院吃着点心听戏的,也有在街上摆摊写信的。
不是所有的学子都是富庶人家出身,多数学子都是寒门,在京城还要再街半个月才能出结果,想办法挣点零花钱才是当务之急。
冯云就是这类人,他从书肆抱回了书,坐在家里抄书,他不能一直花了着林尽染的钱,虽然她知道林尽染不会要他的钱,但是他以后还要在京城生活,有些钱在身还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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