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他们当时确实不能说出来,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后果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就不知道了。
温晏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弟妹,是大哥误会你好,对不起!”
林尽染急忙起身,“大哥,这怎么能怪你呢,这都是胡氏的错。”
果然,错处一推到胡氏身上,温晏怀瞬间觉得有了精神,人呀,就是这样,一旦错误不是自己的,那什么都好说。
温玲珑接着问:“二嫂,那后来呢,你们去府城以后怎么样了,二哥的腿是怎么治好的?”
林尽染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温家父母,又看了看温晏礼,见他们都点了点头,这才说下去。
“你二哥的腿,一开始就没事,之所以坐轮椅是因为中泰府成洛家是一个将近百年的世家,势力庞大,而洛经义是你二哥的同窗,想要迫害你二哥,一旦发现他完全好,那还会再次迫害。
所以我们去了府城也不是去治病,而是找到了当地新上任的知府,找到了洛家的把柄,帮着官府扳倒了洛家。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温玲珑不解,“那洛家为什么要迫害我二哥?他们不是同窗吗?”
林尽染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温晏礼,那意思是她也不知道,这得让他二哥回答。
温晏礼说:“因为洛经义的学问一直不如我,却又想着拿第一,所以只有我死了,他才能出头!”
【谁能明白万年老二的痛苦?人家想要整死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却不能被原谅!】
温晏书气愤的挥着拳头,“他不如我二哥,是他自己没有本事,应该想办法努力超过去,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呢?”
林尽染拍拍头温晏书的肩膀,“少年,你要知道,他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家里有这个实力,他明白,只要他家不倒,你二哥就不敢追究,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所以晏书,努力学习吧,只有自己有了本事,才不会被人欺负,到那时,我们就可以选择是做个好人还是做个坏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一味被打压。”
温晏礼有些嗔怪的看着林尽染,她怎么可以把道理说的这样清楚,那他这个当哥哥的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林尽染看不懂温晏礼的眼神,不过,她就是看懂了也不会在意,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罢了。
但她不知道,温晏书被她这段话真正的洗脑了,从此以后,他在学习的道路上再也没有懈怠过,让温家父母和两个哥哥很是无奈。
林尽染看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问了一句,“所以大嫂是怎么被发现的?”
温晏书着向温晏怀,见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才说:“你们走了以后,娘为了让大嫂长个记性,给她活有些多,但是大嫂不想干,开始顶撞娘,娘说了她几句,她就负气走了。
后来我和哥哥一起去找到,发现她在镇上,和一个男人挽着手臂有说有笑,我们从后面跟着,发现他们两人进了一户人家,等我们撞开门,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在一起。
大哥很生气,就打了她一顿,然后就写了休书,等娘知道的时候,也就没有说什么。”
林尽染虽然为这个社会的女人抱不平,但是胡氏却让她同情不起来,那个女人,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但她也不能落井下石。
温玲珑看着林尽染默不作声,有些不解的问道:“二嫂,胡氏走了,你不觉得高兴吗,她那么坏!”
林尽染摸了摸了她的头,“这个社会本来就对女人苛刻,她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我们却不能落井下石,被休已经是对她的惩罚了,再和别人一起议论,不是要绝了她的生路吗?”
【我不是圣母,我是物伤其类!】
林尽染看着温玲珑不太懂的样子,笑了笑,“别人可以看不起我们,但我们自己不能作贱自己,你还小,长大后会懂的。”
温晏礼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娘子与众不同,却不知道她原来这么与众不同,此时此刻,他忽然明白,能留住他家娘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她思想上的同步。
他温晏礼认为的合适不管用,得是她林尽染认为合适才行,在这一场较量中,他温晏礼从来不是引导者。
世上大多人都会被别人身上的闪光点吸引,他温晏礼也不能免俗,而她与他前进的方向上,从来都不是他的闪光点照耀了她,而是她不断增加的闪光点照亮了他的人生。
他家娘子真是一个宝藏女孩。
林尽染看向温晏怀,有些犹豫的说:“大哥,你为大,我们为小,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温晏怀笑了笑说,“弟妹,你不用顾及我,我也没有那么脆弱,本来我与胡氏的结合就有一些戏剧性,所以你说什么我都能承受住。”
林尽染点点头,却没有直接说,而是看向了温晏礼,温晏礼好笑的说:“大哥都想开了,你还有什么顾虑。”
“这次我们去府城,得知一个消息,洛经义可能会失去功名,所以大嫂会不会再回来找大哥,如果她回来了,大哥还会接受她吗?”
温晏怀却笑了,“放心吧,她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也不是非她不可,其实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