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温家二老走进了温晏礼的房间。
“晏礼,林氏说你找我们,是决定好了要苏醒吗?”
温大柱问温晏礼,想到他的儿子就要名正言顺的醒来,就觉得忍了这么多天的气可以出一半了。
“爹,娘,我现在可以苏醒了,让人传出话去吧,不用多说!”
温家二老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不让多说,上午不是说好了要说不良于行了吗,现在怎么又不说了,但他们二人相信自己的儿子,不再多问。
没过多久,村子里传出了一个消息,温家二朗醒了!
温晏礼看着他父亲去安排,有些期待到底谁会先上门,到底谁会忍不住出手。
温晏礼闭着眼睛假寐,不想却睡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平时读书的桌边坐着一个女人,她手里拿着他的笔,正在纸上认真的画着什么。
她在画什么?
林尽染并没有发觉温晏礼醒来,她身上映着光,柔和而温暖,照进了温晏礼有些冰凉的心。
好一会,林尽染放下笔,伸了一个不雅的懒腰。
“可算是画好了,没有想到我的画功没有退步,嗯,甚好!”
“你在画什么?”
温晏礼忍不住问了句,他发现林尽染太过专心,始终没有发觉自己已醒,有些吃味!
林尽染一个哆嗦,这冷不防地被吓一跳,有些没反应过来。
“啊,夫君,你醒了,没有经你同意动了你的纸笔,对不起呀!”
温晏礼并不是想要责怪她,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他一个活了十八年的男人,对一个女孩产生了兴趣,那一个吻的存在,让他十八处没有动过的凡心跳动起来,仿佛生活了除了读书还有了别的色彩。
“我可以看下你画的什么吗?”
林尽染有些犹豫,但还是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这么奇怪的东西。”
林尽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个叫做轮椅,当时不是说要宣布你不良于行吗,总不能让你一直躺在床上,所以我想找人试试能不能做出来,以后你可以坐在这上面掩人耳目,即使时间久一些也没有关系,只是不确定能不能做出来。”
“你这个设想很好,如果能做出来,我就可以自己走在太阳底下,让那些想害我的人没有那么嚣张,我很喜欢!”
温晏礼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是她画出来要让人做给自己的,她怎么对他这么好,难道所有的妻子都对夫君这么好吗?
之前的未婚妻对他好像没有丝毫情意,被一个女人退婚,是他此生的奇耻大辱,他要科举不会对她怎么样,但他要出头,让她悔不当初!
林尽染知道温晏礼内心深处对被人抛弃是愤怒的,所以在她还没有想好时,即使头上悬着官配这把剑,她也不会贸然提出和离的。
不是他对那个女人还有前世的她多有感情,纯粹就是温晏礼腹黑的个性使然。
相比较温晏礼黑化后的报复,那个女人的报复真是小巫见大巫,她要做的是稳住温晏礼的情绪,关心他,在适当的时候提出和离,然后方能抱住大腿。
【男主大腿不好抱呀,自己这么为他着想,不知道能不能在将来抱住他的大腿,给自己撑腰。】
男主是不是男人的意思?她是不是想抱他的大腿?不用在未来,现在就可以。
温晏礼想到林尽染抱着他的大腿,感觉有些害羞,她怎么要这样想,抱着腰不好吗,抱腿好像有些卑微了。
林尽染不知道温晏礼的内心非常丰富,如果她知道,怕是要后悔如此为他着想了,那是为他着想吗,那是讨好太过了!
不管林尽染以后会不会后悔,反正现在她已经跑到村里的木匠家请人做轮椅了。
白天怎么都行,到了晚上,林尽染犯愁了,这怎么睡觉!
两个清醒的男女,还是没有感情的合法夫妻,睡在一张床上,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娘子,天晚了,你怎么不上床睡觉?”
“夫君,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
林尽染不想上去,可是屋里只有一张床,她总不能打地铺吧,这天虽然不是春寒料峭,但也是很凉的。
“娘子,你还有什么事,放心吧,你夫君现在不良于行,是不会动你的。”
温晏礼也看出来林尽染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清醒的睡在一起,直接逗起了她。
如果林尽染知道温晏礼的想法,定会说她那是害羞吗,她那是怕死,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他,死的更快!
【算了,还是身体重要,不打地铺了。】
林尽染磨磨蹭蹭的上了床,直接挨着墙躺下。
“夫君,我可能睡像不好,要是压到你了,记得把我叫醒呀!”
林尽染很是担心前世的睡姿一同来到这里,如果一起来了,那晚上可就热闹了,还好是两床被子,不然尴尬死人都有可能。
本来林尽染还担心自己睡不着,谁知道没一会睡意袭来,直接进入了梦乡。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温晏礼掀开自己的被子,将林尽染抱了进来,搂在怀里寻找白天的感觉。
他把玩着她的秀发,轻轻的触了下她的唇,酥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