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绝不允许我的男人还有别的女人。”
和硕一捶床,“芍药,给我备车,我要进宫见父皇母后!”
芍药:“是!”
“公主!”徐皓珩一激灵,赶忙走到和硕身边,“公主,我,我知道这个事对你很难接受,我也一样。”
“那你还提?你还和那人已经……”和硕生气地转过身体,“你肯定早就想着这事了,要不然不会说出来。”
“我没有。”徐皓珩低声细语说道,“我,我昨天喝了太多酒了,我本想在外面吹吹风散散酒气,别回来熏到你,你这有了身孕,我自然得多加小心,可谁知……”
“谁知怎样?”和硕竖起耳朵,“你喝醉了不知道让人回来说一声?我让人去接你啊。”
“哎,这事也怪我,是我对自己的酒量太自不量力了。”徐皓珩道,“这路上就碰上了一个姑娘,她也是好心,怕我冻死在外,可我这喝多了,我就把她,把她当成了你。”
“什么?”和硕猛然回身,“你,你酒后乱性?”
徐皓珩一脸愧疚,“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过纳个妾,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总不能不认账吧?人家也是一个清白姑娘,这平白被我糟蹋了,以后谁还能娶她?我没办法,我只能跟你说这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你都能认错?”和硕越发来气。
“我那不是喝醉了嘛,我当时脑袋都转不过来弯了,谁知道就这样了。”徐皓珩低下脑袋,“你,你要真想和我和离,我也认,可你别生气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伤着身体怎么办?”
和硕本就因为徐皓珩的气质脸面相中他的,如今这人还一口一个错,声声哄着,她那点气性也消散了。
“那不能给她点钱吗?让她一生丰衣足食的不就行了?”
和硕还是不想把人抬进来,“给她点钱吧,打发走的。”
“可她家中已经没有别人了。”徐皓珩握住和硕的手,“这事到底是我做错了,真要给钱打发走了,这万一,万一她有了呢?这以后要是找上门闹怎么办?到时候不更难堪?”
“她家没别人了?”和硕想了想,“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跟她是昨日偶然认识的?不是蓄谋已久?”
“公主,我哪有那胆子啊,我的心天地可鉴,我要不是喝醉了做了错事,就是给我七八个脑袋,我都不敢这么想啊!”
徐皓珩之前确实没想过这事,虽然母亲跟他提过几回,可和硕毕竟是公主,而且还是陛下最爱的公主,太子还是她亲哥哥,他怎么可能想这种事?
“和硕,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可是咱俩是夫妻,我早上一醒来也懵了,我只能找你商量。”
徐皓珩道:“公主府这么大,就给她一个小院子就是,我也想过把她打发走,可是,我就怕以后出事啊。”
“你是驸马,你要纳妾,我父皇母后能不知道吗?”和硕有些烦躁。
喝喝喝,就知道喝!
一点不长记性呢!
“那就别告诉他们。”徐皓珩说,“一个妾罢了,本来也上不得台面,给她关到府里,总比去外面胡说八道的强。”
和硕一想,确实这样比较好。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这么喝了。”
和硕立下规矩,“你这要今天来一个,明天来一个,我就是想帮你瞒,我都瞒不住!”
“是是是,我不喝了。”徐皓珩将和硕搂进怀中,“和硕,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真是的,整出这事。”和硕推了一下徐皓珩,“走开啦,我还生气呢。”
“不走,你是我的公主,我能走去哪啊?”
徐皓珩偏过脸颊在和硕脸上亲了亲,暧昧不明说道。
“我想要你,和硕,可以吗?”
和硕脸一红,“还有孩子呢,你想什么呢?”
“我轻点。”徐皓珩轻声说着,“咱俩都多久没同房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才……”
和硕捂住他的嘴,“好了,这事就过去了,别提了,我也不想听。”
“好,我不提了。”徐皓珩握住嘴边的手,落下温柔一吻,“可以吗?”
“嗯……”
芍药备好马车,刚想进屋禀告,就听到房内传来让人害羞的声音。
“真是的,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这怎么大白天就……”
徐皓珩身体力行表达自己的歉意,他侧躺在榻上,大手抚摸着和硕的脸颊。
“和硕,我也不想喝酒,我只不过心中烦闷而已,这才借酒消愁。”
“怎么了?”和硕面色酡红,双目含情,“有什么烦心事?”
“哎,你说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只能整天在公主府里闲散转悠,要不就是和别人对对诗词歌赋,这让我觉得,我可真没用。”
徐皓珩道,“我考取功名,自认学问不必冯卓书差,可我这探花啊,就是低人一等,出去一说,人家都知道我是公主的驸马,却不知我是徐皓珩。”
“你想要个差事?”和硕道,“等过些日子吧,我向父皇给你谋个差事,最近正赶上年末,皇叔又去了蕃地,父皇比往年忙了不少,最近怕是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