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再娶新妇,你有关心过九歌一天吗?”
“我,我……”阮尚书双腿发软,他甚至都不敢看向床上沉睡不醒的阮九歌,“九歌,九歌不是那样的孩子,她怎么会想不开呢?”
“她心中压着那么多的事情,怎么不会?”和硕抬起胳膊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都是你,是你逼死的九歌,是你想让她别无其他的路可选!”
燕南汐呜呜呜直哭,心里不禁给和硕竖起一个大拇哥。
和硕这可是真情流露啊!
就是不知道以后自己告诉她之后,自己这脖子还能不能保住?
“呜——九歌,可怜的九歌!”燕南汐声嘶力竭哭喊着。
“南汐姑娘,您得注意身体啊。”太医被燕南汐的样子吓得不行,这别再哭过去。
胡太医两年前和大军一起去了战场,走之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这个小祖宗的身子骨。
“九歌,九……”燕南汐双眼一闭,身子一歪。
“南汐姑娘!”
“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