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娘生了你不开心,你还那么小,不知事儿呢~”
媛娘摸了摸她的脸安慰。
“我听我伯娘说的,应该是病了,时好时坏的。”
“你呀你呀,是想帮帮你娘吧?真乖。”
媛娘心想还是女儿贴心,便拉起她的手:“走,干娘带你去做这个。”
二人兴冲冲地去尝试,独特的“偏方药膳”。
炒米的香味十分独特,而且冲泡即食也十分方便。
大家伙饱食一顿,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
崔七七借着照看她娘,这才有空查看从裕昌镖局找到的箱子。
箱子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她低头细细观察着箱子的细节,红褐色的木箱子雕刻着纹理,但用手触是光滑的。
锁头上面镶嵌着宝石,崔七七也不会鉴赏,只觉得颜色清透,形状各异,还搭配着金丝银线,散发出绚丽夺目的光芒。
她犹豫了一会儿,这镶着宝石的箱子,是一种精美的装饰品,那宝石一看就就很华贵。
而且里头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否则就不会被锁起来。
特别是,这么宝贵的箱子,怎么会在一个镖局苦力小子的屋子里?
也不知道要不要打开,只能捶开,捶开这箱子就坏了……
“但是这个宝石都如此珍贵,里头的东西铁定更珍贵!”
十分反常,会不会是她大姐捎口信的东西被他吞了!
崔七七决定把它捶开,收回空间之后,等到夜深人静。
趁着大家都睡着了。
崔七七强撑着睡意,忍着深秋的寒意,掀开被子,爬出被窝。
崔七七凑到她娘亲的床边,看了看她熟睡的面庞。
“娘~您睡了吗?”
她试探地凑过去喊了几声,没见她娘回应。
蹑手蹑脚,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跑到茅房里头。
崔七七从空间掏出斧头,将斧头高举过头,用力向下挥动,砸向木箱子的表面,狠狠地锤了几次。
“嘭……”
木箱子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出现了裂痕。
崔七七见有成效,赶紧用更大的力气,终于把木箱子的上表面锤碎裂。
不曾想失控,往旁边砸了一下。
“哎哟~”
“七七?你在茅房里做什么?”
崔大婶睡不着,起夜的时候,谁知道听到茅房里传来声响。
听到这声召唤,吓得崔七七一抖擞,咋她大伯娘没睡!
没来得及看里头有什么,她赶紧把所有的东西收起来。
回应道:“没事,有只耗子,我想砸它。”
“什么!竟然有耗子,我得赶紧去把粮食都放进缸里。”
崔大婶一听,尿意尽无,赶紧去查看存放吃食的地窖。
崔七七松了一口气,出了茅房。
谁知听说有耗子,除了柏哥娘,新生的龙凤胎,还有实哥儿跟烨哥儿睡得香。
回春堂的所有人都炸了锅,爬了起来。
“苍耳,你往柴堆捅捅。”
崔大婶指挥着众人。
“这里头没有啊!耗子没事往柴堆里作甚,有没有吃的。”
苍耳对此十分不解,他们医馆没有囤过这么多粮食。
“这苍耳哥你就不晓得了,耗子喜欢在柴堆打洞,把吃的搬回窝里屯着。”
柏哥儿农家娃娃,对此十分在行,一说到这生活事儿,就能头头是道。
回到房间里躺着,再查看被捶开的箱子。
她懵了,里头竟然是一个精铁的令牌,还有几封信。
信她看不懂,也没法子给家人。
这精铁看着很硬,上头雕着一只麒麟。
她上下翻了几下,最值钱的就是这个箱子?
“老天爷,白折腾了,早知道直接整个当了这个箱子。”
崔七七艰难地在被窝里,把砸碎的木箱子上的宝石抠下。
才抠了俩,她就放弃了,崔七七收起宝石跟碎盒子。
改天再偷偷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商量,如何最好地利用这些宝石。
又过了半个月,平顺村也算是受了流民灾祸。
他们满怀期待,焦虑不安地等待着县衙的灾后救援。
方老汉焦急地询问:
“你说,这县令大人知道咱村子被流民祸害了吗?”
他们心里充满了无助和紧迫感,希望能尽快得到救援和帮助。
杨老三寻思:“那肯定是知道的,咱村长的妹夫李衙役得上报的不是!”
“可咱得救灾银子,或者是银子呢?按理说应当有预备仓或者义仓给咱放粮吗?”
“就是啊……哪怕是借贷粮食或者银子,好歹能让咱维持现在的生存,过个冬,等来年耕作田地,有所收成之后,再还予官府。”
尽管杨老三也心情低落,但他依然坚持着对县衙的信任,相信父母官会及时展开救济,为他们提供所需的援助。
“可能过上个几日就来了?”
“这迟迟不见来……”
每一天的等待都是如此漫长,他们渴望看到县衙和物资的到来,带来希望和安慰,以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