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俊急忙抬手帮助父亲捋了捋胸口,恢复了些呼吸。
“父亲,先不要说话了,你得多休息。”王景俊把靠坐的父亲放平躺在床上。
“俊儿先回去吧!”王绍弋的气息更加微弱。
“是,父亲!”王景俊恋恋不舍的看着父亲,转身向屋外走去。
......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对劲儿,药方送出去快一天了,怎么没有一点动静。”金毛小猴子站在桌上狐疑不止。
“是啊,怎么连那个李管事也看不见,按道理他们有些东西买不到,得来找我们才对!”青玉老道也是焦躁不安。
“请问,能否通报一下李管事啊?”青玉走到门口,问两侧的卫兵。
“对不起道长,我们的命令是保护你,不能随意离开。”
“这......”青玉正在被卫兵怼的无语之间,忽然看见远处李管事正走了过来。
“青玉道长,您这是有事吗?”李管事看见青玉站在门口,开口询问。
“没有,一个人寂寞,所以找人说说话。”青玉呵呵一笑。
“请青玉道长多多理解,这两天府中不算太平,为你您的安全考虑,这才不得不......”
“当然理解,只要能治得好王都督的病,这都算不了什么。”
走进屋中,李管事掏出了青玉的药方:“道长,您的药房里有一些药品实在是极为罕见,我们遍寻药房也找不到。”
“无妨,如果你们采买不到,我可以出去找寻,为了王都督,我愿意亲自出马。”
“也好,我们的人已经到周边城市去寻找,如果还有什么找不到的,再麻烦青玉道长亲自出马。”
“没有问题,贫道随时效劳。”
......
自回来后王景俊一直神情恍惚,此刻他正在帮肖冲云整理药材。
肖冲云看过了徐郎中的药方,没有问题,都是对症的药材,肖冲云拿出捣杵,对一些药材进行了再加工。果然,经过捣杵的敲打,药材总是能被更好的激发,不管是气味还是样子,都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甚至那些不用打做粉剂的肖冲云都用捣杵敲了敲。
王景俊是体会不到其中的变化的,他的情绪低落,难以高兴起来。
“想开些吧,人总有这么一天,这是命运。”肖冲云并不会用合适的话来安慰人,不过自从见过了燕希忍后,命运这个词可是深深的烙在了肖冲云的脑中。
王景俊被难以面对的现实所压迫,心情久久不能恢复,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只是麻木的干着手中的活。
“他怎么在这里?”门口一个声音响起,正是二夫人!
“母亲,肖大哥已经见过父亲,父亲允许他在我这里,我们正在给父亲配药。”王景俊急忙为肖冲云解释。
“什么?”二夫人听到王景俊的说法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这可太荒谬了,“怎么会?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是真的!”王景俊继续解释,“我们上午去父亲那里了。”
“哼,跟我走,去问问你父亲。”
“夫人,都督大人是这样安排的!”一旁的一个护卫向二夫人解释。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林队长呢?”说着拉着王景俊就走出了房间。
整个过程肖冲云就像没看见一样,忙自己该忙的事情。
......
夜幕沉沉,一个黑衣人从暗处闪出,倒悬于一处房檐之上,取出一根细长的管子,捅破窗绢,向屋里吹了进去。
忽然,一股风从屋内吹出,管中的烟雾反而从吹管内倒飞了出来。幸亏吹管内设计精巧,反飞回的烟雾只有少量,没有把黑衣人直接迷倒。
可这也把黑衣人吓得不轻,急忙卷身上房,把吹管放回袋中,掏出解药放入口中。
知道里边有埋伏,可是黑衣人并没有跑远,只是躲在附近暗暗观察。看了半天没有人出来,屋中也没有动静,黑衣人并没有离开,想必也是纠结了一番,反而是径直走到屋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屋内的灯也随即点亮。
只见屋内坐着两人,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一名手持羽扇的十四五岁的少年。
“怎么样?没说错吧!”肖冲云扭头对王景崇说。
“幸亏你过来了,不然我就......”
“不用着急,等打跑了他你再谢我!”肖冲云手摇着扇子,微笑看着黑衣人,“没有被自己的药迷倒吗?你的药不是非常厉害吗?看来不过如此!”
“混蛋!”黑衣人被肖冲云的戏弄惹的非常气愤,双手一抖,两把井盘刺剑自袖中抖出,向着两人就攻来。
肖冲云担心王景崇中招,急忙挺身迎上,背后拔出匕首,瞬息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几个回合。
王景崇原本看着肖冲云临敌丝毫不见慌张,仗着自己勤于练习身手也不错,也像肖冲云一样不把黑衣人放在眼里。可是当他看到两人的招式交手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自己的水平可以参与的战斗......
两人兵器碰撞之间,铁器相接的叮叮声音传出去很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