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冲云看着佳瑶忙碌的身影,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心想如果自己是个女孩子也许就可以跟佳瑶一起走,哪怕是给她做侍女也好,只要能跟她在一起,自己就会感觉到非常幸福。
吃完饭,佳瑶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取了东西出来。魏耀宗与佳瑶一起向谢郎中和肖冲云告辞。
佳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虽然与谢爷爷肖大哥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两人都对她照顾有加,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家一般,离开这里她非常不舍。
当佳瑶和父亲坐上马车,肖冲云跑进屋中,取了一个长布袋出来,跑到马车窗前交给了佳瑶。
“这个送给你!”肖冲云递给佳瑶。
佳瑶拿在手里看着肖冲云对他说:“肖大哥有时间来沂州看我,我家就在沂州城南。”一边说着,佳瑶更是抽泣的厉害。
“嗯!别哭了,开心点,到时候我带着谢伯伯和师父一起去看你!”肖冲云脸上强行挤出笑容。
“肖大哥再见!谢爷爷再见!”佳瑶不停的向肖冲云和谢郎中摇着手。
肖冲云和谢郎中也向马车挥着手,渐渐的,佳瑶的声音听不见了,马车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山谷口。
车上的佳瑶渐渐止住哭声,把布袋打开。
一把剑,一把剑柄和剑鞘都是彩色的剑,红色、蓝色、紫色、黄色,各种颜色错综复杂,样子有一些像昨天见到的铁峰道人的剑,但是外形不一样,色彩也不一样,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有抽出剑身的一刻,一道亮白色刺眼夺目。
“好剑!”魏耀宗看到这剑震惊不已......
......
肖冲云满怀失落的坐在院口,一动也不动看着山谷口。他想着自己与佳瑶的溪边相识、在佳瑶爷爷面前打架、去镇上买菜、去山上采药、与谢郎中一起学习......他希望佳瑶父女突然有什么事不走了再转回来,他希望能早日去沂州看看。昨天他失去了老猴子,今天佳瑶又离他而去,此刻他感觉胃里酸酸的,心里空空的。
“嘎!你在这干什么?佳瑶姑娘呢?”乌鸦落在肖冲云肩上问道。
“走了!”肖冲云面无表情,声音平淡。
“走了?去哪里了?去买东西了?不可能,她去你肯定要去的,难道是?她走了?不回来了?是不是?”公鸦嗓在肖冲云耳边叫个不停!
“是,她父亲把她带走了!”肖冲云伸手把乌鸦抓过,抱在怀里,把脸贴在乌鸦背上顺滑的羽毛上。
“哎!干嘛?哎!你这个死变态,你干什么?啊!放手!”乌鸦趁着肖冲云手上没有用劲,急忙挣脱出去,“你这个变态佬,太可怕了!佳瑶有没有走远了?”
“她坐一辆黑色马车。”肖冲云还是平淡的语气。
“变态佬!鸦爷跟佳瑶姑娘走了!”乌鸦说完展翅飞走。
“做个鸟也不错,这么自由......”肖冲云感叹道。
......
转眼到了晚上,肖冲云靠在床上,手中拿着玉片,他想了又想佳瑶的样子,按照昨天的方法,再次引导自己的灵炁,果然灵炁顺畅的注入到圆圆玉片之中。
“咻”的一个声音,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手掌上,正是佳瑶。肖冲云非常高兴,正在静静看着,突然窗外一个公鸦嗓声音传来:“变态又色鬼,还在这偷偷想人家。”乌鸦应声飞进来。
“你管我呢!”肖冲云收了手中的玉片,对乌鸦不屑一顾。
“你那什么东西?让鸦爷看看,还能存下佳瑶的样子?”乌鸦非常好奇,向肖冲云跳过来。
“你滚开,你不是跟佳瑶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肖冲云没好气的问乌鸦。
“我这不是看你可怜吗,老猴子死了,佳瑶走了,你可就剩下鸦爷了,鸦爷再走了,你再寻死觅活的可怎么办!”乌鸦嘴下毫不饶人。
“你见到佳瑶没?”肖冲云问乌鸦。
“见到了!她们的车又不快。”
“他跟你说了什么?”肖冲云看了看乌鸦,满怀期待的问。
“她说冲云哥哥最好了,她非常想冲云哥哥,过两天就来看冲云哥哥!”乌鸦学着女孩的声音对肖冲云说,越发尖利的公鸦嗓更加难听。
肖冲云听出乌鸦口中的揶揄,站起身来追着乌鸦就打:“你这破鸟,是不是找死!”
乌鸦急忙在屋里飞起,两人的动作把屋中的油灯吹的摇摇晃晃,一人一年鸟的影子也在窗户上摇摇晃晃。
......
天气越发炎热,肖冲云一边每天学习医药的知识,一边照顾身体越来越差的谢伯伯。现在来山谷中求医的谢郎中已经不再诊治,都交给肖冲云,谢郎中只在一旁看着。肖冲云的诊治十有八九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有个别需要经验丰富才能判断的病例谢郎中才会一旁指点。
这一天,山谷内来了一辆马车,除了车夫还有四名随从跟着,肖冲云开门迎接,在马车上,下来一个熟人,这熟人,正是几月前肖冲云上家还铜锣的谭大庆。
“肖兄弟,好久不见啊!”谭大庆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热情,这次也一样,他快速的从车上下来,跟肖冲云主动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