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是被老虎吃掉的人变成的一种鬼,它始终跟在老虎左右,它怨恨老虎,但是毫无对付老虎的办法,慢慢的它会把这种怨恨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然后帮助老虎,诱骗其他人被老虎吃。”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两人震惊不已,原来这是撞鬼了啊!
“但是这个伥鬼很奇怪,为什么它不怕光呢,能在白天出没,而且好像颇有灵智,很奇怪。”说着白石把那根红布条从肖冲云的怀中掏出,团成团攥在手心里,再一松手,红布条已经化成一堆灰,散落在雪地上,“老虎就是靠这个来找进攻的目标的。”
听到白石这么说,肖冲云才明白为什么老虎能准确的知道他的位置。
“走吧!”
两人赶紧跟上白石,继续向前。
“对了,昨晚上这只老虎进咱们的破庙来。”白石不经意似的说道。
“昨晚?”肖冲云、莫当归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双双震惊。
“但是昨晚的伥鬼跟今天的好像又不是一个,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白石边走边自言自语。
“师父,昨晚怎么回事啊?”
“白师父,说说呗。”
......
三人这一番折腾,又把寻找束魂子的事情耽搁许久,抓紧向着最高的巨松山方向前行。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虽然积雪仍然厚实,但是白、肖二人脚程非常人可比,行到难处险处,白石单手拎起莫当归几个跳跃飞出去老远,速度很快,几人就到了山腰处的一座道观之前。
这道观很小,一圈灰色的院墙,木门上有太极图的阴阳鱼标识,木门紧闭,上挂铜锁,向院里望去,只有两排房子露出斜顶。
“你们在这不要动,我进去看看。”白石说完,纵身跳上丈高的院墙,扫看了一圈,纵身跳入院内。
前排大殿前有一座大香炉,大殿一样房门紧闭,白石走到后排房子看见几间屋子同样紧闭,院内墙角隐约看得出整整齐齐堆了一些柴。
白石不多停留,回到来处纵身跳出道观。
“道观有人居住,山路向上已经没有,如果束魂子是住在巨松山上,那这里可能就是他的道观了。”白石对肖莫两人说。
“起码昨天一天这里没有人住,当归,我们只能先找个住处,再找时间来找人了。”白石寻思着怕莫当归着急,专门对莫当归说道。
“白师父没事,都听您的!”其实莫当归才不着急,找到束魂子就意味着自己要离开师徒二人,这让他很不舍。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慈善和蔼的白石、勤奋刻苦的肖冲云都让他倍感亲切,他已经把他们当做值得自己信任与亲近的人了。他已经在纠结是要听噬魂女的话投奔束魂子还是拜白石为师,跟着他们走了算了......
三人下了山,正向城镇方向走去,路上好不容易又碰见了一个行人,白石急忙走近施礼:“这位大哥,有个事问问你!”
对方是个年龄偏大的老汉,他抬头看了看白石三人,急忙停下脚步,卸下肩上的担子:“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啥事你说。”
“山腰上有一座道观,请问观主是谁,平时可在道观啊?”
“哦,你问那个道观啊!”老汉伸手指了指道观的方向,“没有啥观主不观主的,就是住了一个迷糊道士,道观也没有什么香火,他平时就到山下城里给人看看风水做做法事得些银子,然后置办些生活物什。”
“这样啊?刚才我们去山上想烧香可是道观门关着呢。”白石疑惑的问道。
“不用说,肯定又在城里喝多了,想烧香得等他回去了。”
“谢谢这位大哥。”白石拱手致谢。
老汉摆摆手,示意没事,挑起担子正要走,忽然转头对白石说:“你们是外地人吧,这一阵子我们这正在闹老虎呢,猎户们正在想办法呢,你们可要小心点,抓紧进城吧。”说着转身走开。
“谢谢啊,我们马上就进城。”
......
松州城是北方一座不大不小的县城,虽然地处偏僻,人口不算多,但是因为沟通南北,也算一条交通要道,平时常有经商的马队驼队经过,所以倒也算繁华,而且这几年中原割据,小规模的战乱常有发生,反倒是这北寒之地,成了一隅太平地界,常有北上而来的人投奔此处,或者途径这里向更北的地方而去。
时值中午,城内一处客栈内,黄姓大哥一行五人正在店内吃饭。
“大哥,要不咱们继续向北走吧,我觉得在这也不安全。”其中一人对着年龄较大的黄姓大哥小声说道。
没等他回答,另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说话的人:“二哥,你也太胆小了,我们跑的够远的了。”
“没错,三弟说得对。”黄姓大哥说道,“他们要的是我们的钱,不会冒着大风险跨过别人的地盘来抓我们的。”
“我们还要回去的,不能便宜了那姓李的。”高个子发狠的咬着嘴里的肉,仿佛在咬他口中所说的姓李的一般。
忽然大堂内远处一个正在吃饭的人站立起来:“小二、小二,你且过来。”
客栈内在坐的吃饭客人纷纷向那人望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