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不知啊,那天晚上路大人和他的帮手王二焱一起出门,我们并不知道,后来两人就双双......”路大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路大人要找的其他两个人都回到家里了,我可以现在就带大人去抓他们。”
“不必了,我已经查过了,他们并没有路大人要找的东西。”堂上的人语气中略有不耐烦。
“劳大人,下官为了帮助路大人,也是尽心竭力,多有贡献......”
“呵呵......你还有脸说,路大人信中却说事情本来颇有进度,是因为此地县令从中作梗才没能及时抓住窃贼,是怎么回事啊?”
劳大人抬起一只手,掸了掸另一只袖子,又抬起另一只手,掸了掸另一只袖子。
“啊?这......”申大人额头汗水直流,不停的擦抹着,他自认对路大人尽心竭力,没想到对方为了推卸责任,竟然早早的就已经把自己卖了,现在死无对证,可如何是好。
“劳大人,下官绝无从中作梗之举,您明鉴,我对孙公公的忠心,日月可鉴啊!”何大人心中万分焦急,“下官这些年经营下来,颇有家资,愿意奉与劳大人,以明心意!”
“罢了,忠心还是有的,就赏你一具全尸吧!”
“啊!劳大人,不要啊!”何大人脑中轰鸣,万念俱灰。
一旁的艾大柱莫名其妙,不就是问个话吗,怎么这都给姐夫判了死刑了?
“你耽误了孙公公的大事,只能如此啊!”劳大人语气中充满遗憾与惋惜。
一旁的侍卫,径直走向何大人,何大人此刻眼神中已经丧失生气,温热的液体在他的下体汩汩涌出,大堂的地面湿成一片。
“你敢杀朝廷命官?”艾大柱心中焦急,站起身来就向着堂上大喊。
“嗖”的一只令签飞过来,直插艾大柱的口中,没入脖颈,艾大柱倒地气绝身亡。
“朝廷命官?呵呵......”劳大人又抬手掸了掸衣袖。
已经走下大堂的侍卫,抽刀砍下,惊惧的何大人人头落地,同样倒地身亡。
“看来这路傻子是被别人截胡了,自己白忙了一遭。留在这里也没用了,咱们也走吧!”劳大人走下堂来。
堂下的侍卫收了刀,走至大门,抬门闩开门,退在后方,劳大人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大堂,两个侍卫紧跟身后。
“大人慢走!”一个靠近门口的衙役躬身向三人行礼。
劳大人停步看了一眼,“很机灵吗!长得也很精神!叫什么名字?”
衙役赶忙回答:“小人陈田。”
“好,很好,这个县令就由你来当吧,三天后公文就到。”劳大人轻声说道。
衙役一愣神,随即立刻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谢劳大人!谢劳大人!小人一定肝脑涂地......”
“行了,你们先去把大堂收拾了去。”劳大人带着两个侍卫走出了县衙。
“是劳大人......”衙役还在不停的磕着头,额头满是鲜血。
其他衙役们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大堂里......
......
“师父,我觉得我越来越厉害了!”肖冲云高兴地对白石说着。
“怎么厉害了?”
“你看!”肖冲云说着,嗖的跳上了一旁的大树,使劲一摇,半黄的树叶哗啦啦掉落下了很多。
“这有什么厉害的,你都修炼了好几个月了,才跳这么高!”白石吃着手里的干粮,不以为然。
“师父,我每天修炼这炁有什么用啊?”肖冲云跳下树来。
“炁是人与天地间的联系,它对人的头脑、五官、气息等等所有一切都有影响,首先要辨认出你体内的炁、然后修炼它、养育它、最后控制它,然后,你还要让它融合回你身体,强化甚至改变各个部位,跟随你的神念而动,达到随心所欲,控制自如的程度。”
说话间白石的身体收缩变矮,额头隆起,皮肤起皱,眼神浑浊,变回了与肖冲云初见的模样,“只有这样自如,心念所至,真炁所行,可以变化、可以攻击、可以保护、可以治疗,更高的境界甚至可以改变周围的环境,变热、变冷等等。”
“这些都我都可以做到吗?”肖冲云兴趣大增,激动的问白石。
“当然不能啦,每个人的极限不同,能做到的能力各不相同,武人只能浅显的利用真炁,锻炼筋骨,真气内力。修道之人却能布法阵修仙剑。每个人又各有擅长与不擅长。我的感知力就很一般,还有你看我的这个样子,这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做到的,还是练了好久才能做到,如果是有化形天赋的人,可能变作我站在这里你也看不出来。”白石感慨的说到。
“哇!那你和刘师兄斗飞剑的功法,也是真炁做到的?”
“当然了!加上厉害的法器,别说打架斗狠斩妖除魔都不在话下。”白石说道。
“太好了!我还得勤加修炼才行!”说着肖冲云一屁股坐在树下,就要运功练习。
“你个臭小子,这时候来劲了,还要赶路呢,赶紧走!”白石走过去对着肖冲云的脖颈就要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