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额角突突的跳,受到的惊吓同样不轻,如果不是离张海客的位置有点远,他甚至想伸手去测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什么叫迎娶他们过门,这厮的脑回路实在清奇,且令人捉摸不透。
当现代社会还是古代?
齐苏勉强压下心中纷乱的情绪,本着报仇不隔夜的心理,恶狠狠的盯着张海客那张妖气十足的脸,冷笑了一下,“即便要过门,你也是个小的,排后边去。”
张海言噗嗤一笑,表情明媚,娇声道,“那我呢,小族长打算咋办?”
听到这,齐苏扭过头,仔仔细细的打量张海言,瞥见齐苏的目光,张海言笑颜如花,表情愈发甜美。
其实张海言的容貌是完全按照齐苏心意长的,明眸皓齿,俊秀雅气,却没有半点的女人味,齐苏一本正经的拍着桌,“我就封你个妃位。”
“妃,”张海言低低重复了一遍,俊脸上甜美的表情渐渐敛去,眼神充斥着浓郁的忧伤,“原来在小族长心中,我就只配做个妃子?”
这仿佛是某种信号,桌上忽然响起几道很微弱的轻笑,阿宁揉着脸,感慨道,“现在这年头,吃顿软饭真不容易啊。”
王胖子努力竖着耳朵偷听八卦,听到这福如心至,神情猥琐的向着张启灵不断眨眼,刘丧奇怪道,“胖爷你眼睛生病了?”
阿宁低头闷笑。
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跟班,齐苏这死男人情商低的要死,刘丧的情商貌似也没高出多少。
齐苏瞥见王胖子的小动作,嘴角泛起抹令人胆寒的冷笑,“胖子你宝贝不想要了是吧?”
就是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害他生活愈发的水深火热了,王胖子还敢当着面眉来眼去的,齐苏心头顿时升起股熊熊怒火,他直接迁怒了。
张海客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明显非常开心,以齐苏的迟钝,能给他个名分就是胜利,反正做大做小到时就不是任由齐苏说了算。
张海客得到想要的答案很是满意,目光瞥着剩下几个心思各异的人,笑吟吟的把挑去鱼刺的鱼肉放到齐苏碗里,“这里的鱼吃着很鲜嫩,很有地方风味。”
齐苏无语的瞥了一眼,这就是个腹黑无比的家伙,他肚子是有点饿,便没拒绝张海客的好意。
黑瞎子不甘示弱,夹了几块齐苏爱吃的,其他人同样争先恐后,不一会儿,齐苏的碗里堆的老高,白米饭几乎看不见了,齐苏忍无可忍,“你们够了,不许再给我夹了,我要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齐苏就开始计划着炮制取出献王头颅里的雮尘珠,随身带着颗人头实在膈应的很,他又没有奇奇怪怪的癖好。
得知齐苏的打算,张海客倒是主动招揽了所有脏活累活。
几人回到齐苏的房间,张海客戴上手套一顿忙碌。
取珠的过程倒是无比的顺利。
齐苏好奇的看着取出来的雮尘珠,通体金黄,时隔数千年,依旧干净剔透,一尘不染,珠子纹路清晰,宛如一颗栩栩如生的金色眼球。
王胖子盯着雮尘珠半响,又瞥了眼桌上被拆解的头颅,疑惑道,“这珠子很奇特吗?为什么献王要把它塞到自己脑袋里。”
他是肉眼凡胎,看不出雮尘珠有多珍贵,要他说,还不如那些金银玉器,起码还能卖个详细的价钱。
齐苏没笑话王胖子,他不是普通人,隐隐看到雮尘珠里蕴含着神奇的能量,似乎连接着一个虚数空间,联想到精绝古城下的蛇神,齐苏心中有了数。
“盘算一下我们这趟搜刮了多少财宝。”王胖子期待的搓了搓手,他的心思永远都那么俗气,金钱会所嫩模。
如今嫩模王胖子是不敢想了,彩云就在旁边虎视眈眈,要知道他敢起别的念头,会生撕他这个人,其它倒是可以幻想幻想。
说起来还挺心酸的,自从认识了吴斜,他每次倒斗就没赚过钱,相反还经常入不敷出,也就齐苏后来出现,他的财务情况才没一直持续亏空。
齐苏倒也不卖关子,大手一挥,整个房间顿时被金光闪闪的珠光宝气占据。
王胖子惊呼一声,身体以相当不符合的速度朝着那堆金山扑了上去,“发了,胖爷二环一套房有指望了。”
挑挑拣拣了一番,王胖子将几样比较贵重的首饰塞到彩云的小手里,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道,“彩云妹妹你等着我用最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进门。”
见此情景,刘丧撇撇嘴,脚下悄无声息的后退了几步,简直没法直视。
恋爱脑真下头。
齐苏眉心紧蹙,不适应的抚摸着胃部,默默忍耐着,中老男人的爱情,炽热些很正常,他该多一点包容心。
张海客握拳轻咳了几声,强行打断了那对男女的深情凝望,“胖爷,这些首饰毕竟在地下埋藏了多年,难免沾了些死气,或者尸气,回头我找个道士驱驱,你再给彩云姑娘。”
王胖子点头如鸡啄米,“还是海产品你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那样做,咱现在,也算是实现财富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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