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侍妾一天两次地往正院跑,每次被福晋拒绝。
她知道福晋或许是在考验自己的诚心,便仍然坚持前往正院求见。终于在第四天如愿被带到了福晋面前。
“苏侍妾莫见怪,实在这些天本福晋太忙了,一直不得空见你。
不知苏侍妾求见本福晋是有何要事。是不是有奴才胆敢怠慢你了。
你放心,只要你跟本福晋说,本福晋一定给你作主。”,福晋装傻道。
“福晋误会了。福晋治府有方,府上的奴才们倒不敢为难奴婢。
奴婢求见福晋,只不过是想多来伺候福晋罢了。”,苏侍妾连忙解释。
“苏侍妾的心意,本福晋就心领了。你虽只是个侍妾,但好歹也是侍候主子爷的人,本福晋哪敢劳动你。
本福晋有身边的奴才们伺候就行了。”,福晋见她仍不说实话,也不着急。
石榴在一旁搭腔道,“就是,苏侍妾就别来跟奴才们抢活了。
要是您把奴才们的活计给抢过去了,万一福晋认为有您就够了,不要奴才们了可怎么办。”
福晋故意打趣石榴道,“谁让你平日里就爱偷懒。本福晋要是找到个更称心意的,迟早得把你换了去。”
“主子您可千万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以后肯定更加精心伺候您。”
福晋转过来又对苏侍妾道,“苏侍妾如果没什么要事,就请回吧。也不用日日来求见了。
本福晋这边有人伺候,不用你巴巴地跑过来跟奴才们抢活。”
说完,福晋便打算端茶送客。
苏侍妾一听福晋要赶她走,也不敢再拖下去了,连忙跪下道,“奴婢请福晋恕罪。
奴婢上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在精奇嬷嬷那里撒了谎。”
福晋故意道,“这有什么好恕罪的,只不过是在月事上撒谎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苏侍妾就不必跪下了,起来吧。”
苏侍妾见福晋仍不接招,只得直接道,“奴婢的月事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了,想请福晋作主,请府医过来诊下脉。”
福晋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你都不用直接过来,派个丫环过来说一声便可。哪还用得着天天几次过来求见。”
转头对石榴道,“石榴,你让人把府医请过来吧。”
府医过来后,诊出了苏侍妾的喜脉。
而且正如系统所言,府医当下并未发现这腹中胎儿的不足之症。
在留下一堆孕期注意事项后,府医告辞离去。
“恭喜苏侍妾成功怀上子嗣了。本福晋等下就吩咐下去,苏侍妾在孕期,就按格格的份例来。希望苏侍妾能成功生下腹中的孩子。”,福晋出声道。
“另外,嬷嬷你去本福晋的私库,挑选些苏侍妾当下能用得上的东西,就当是本福晋的赏赐。”
苏侍妾连忙跪下道,“奴婢先谢过福晋赏赐。”
福晋连忙让她起来,“好了,都是有孕的人了,不要动不动就跪下,小心伤了腹中的胎儿。”
苏侍妾不肯起来,“奴婢知道单靠奴婢自己,无法保住腹中的孩子。
奴婢请求福晋出手庇护奴婢。只要福晋能让奴婢成功生下这个孩子,以后福晋有任何吩咐,奴婢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福晋见苏侍妾如此表忠心,仍只是不咸不淡地说,“苏侍妾言重了。本福晋掌管府务,而且你这腹中的孩子,也得唤我一声嫡额娘,本福晋自会护着。”
苏侍妾见福晋不接她的话茬,便道,“奴婢知道单靠说,肯定无法取得福晋的信任。您看之后奴婢的表现,奴婢之后一定勤勉侍奉福晋,让福晋看到奴婢的忠心。”
苏侍妾确诊怀孕的消息,在后院传播开来。
之后苏侍妾更是天天往正院跑,一去就是待好久。据说一直在正院里端茶倒水,兢兢业业地伺候福晋,给福晋表忠心呢。
翠玉轩,尼楚贺接到奴才们报过来的消息后,对白佳嬷嬷道,
“没想到这苏侍妾之前看着不声不响的,对自己倒是狠得下心,拉得下脸来。”
白佳嬷嬷却道,“看主子说的。苏侍妾也是小选出身,在永和宫里当宫女伺候过几年。
想必是花了不少银钱讨好了掌事的嬷嬷,才有机会被选中送到这贝勒府来当主子。
她只是侍妾,伺候福晋本就是应当应份的,哪能说拉得下脸呢。”
“那嬷嬷你说,苏侍妾如此伏低做小,福晋会收了她,帮她成功生下这个孩子吗?”
“福晋的心思,奴才哪能猜得到。
不过依奴才看,福晋应该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相信苏侍妾,毕竟她看着恭敬,但所做的事情皆为寻常。
要想彻底让福晋信服,没有投名状,不让福晋拿住点把柄怎么行。”
“那你说福晋会让她拿出什么样的投名状。
福晋最不能容忍别人给爷生下子嗣。苏侍妾又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会投靠福晋。福晋怎不能让她以坏了这个孩子当投名状吧。”
“那肯定不能,要是福晋这么说了,她直接告到爷那,福晋又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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