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司祁年要深吻的,陆织谣却制止了。
因为她刚刚吃过饭了,不适合深吻,再怎么着也要让她漱个口什么的。
“怎么?”司祁年微微离开她的唇吻。
“刚吃过饭,我乖乖吃饭,不跟你闹了。”
刚刚看他那碗一放,还以为他不耐烦了。
司祁年倒是没有强求,而是直起身子,将碗筷重新拿了起来,继续给她喂饭。
吃完后,见司祁年收拾碗筷,他好像没有要吃的意思?
“你不吃吗。”
“一会儿再吃,现在没什么胃口。”
“哦。”
陆织谣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道:“你不是给我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吗?”
不知不觉都拖了那么久,不是突然想起来就又忘了。
“我现在有事要去处理,晚上再给你看,嗯?”
司祁年摸了摸她的头道。
“你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问完陆织谣又觉得自己多嘴了,不等司祁年回答又急着补充,“好,那你注意安全。”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她过问的,无论怎么样,只要他安全就好。
“还有一些琐事没处理完,不具有危险性,放心。”
“那就好。”听司祁年这么一说,陆织谣心里也就放心了,就怕他又要处理什么危险的事。
司祁年走后,陆织谣陷入沉思,不知道为什么,陆织谣总觉得司祁年有事瞒着她。
这几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叩叩叩——
门被敲响的声音让陆织谣拉回思绪,她扭头朝着门口看去,只见司承禹正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吗?”
“三叔呢?”司承禹四周打量了一眼,都没看见司祁年的身影。
“他有事离开了,你有什么事的话,等他回来再说?”
“不是来找他的,来找你的。”
司承禹听见司祁年不在,顿时浑身轻松,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于是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下扯到伤口,痛的他皱起眉头。
“你慢点,你身上还有伤,我都怀疑你这么一下,伤口是不是裂了,要不要找护士给你看看?”
陆织谣看他坐下那动作,都觉得疼。
“我没那么矫情,不用麻烦。”
司承禹身子往后靠去,尽量让自己的伤口处减轻一些痛,“我怎么感觉三叔好像变了,你怎么认为?”
“其实我也感觉到了。” 明明还是他这个人,也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眼神,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变了。
“是吧!”司承禹听见自己的看法,顿时激动的不行,又再次扯到了伤口,“呃……”
“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你要不躺着?我真是怕你伤口裂了,到时候又要重新缝针。”
陆织谣都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多大个事。”司承禹挥了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三叔之前跟我说话,从来不会那么客气,今天真的是太奇怪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回来的三叔,压根儿就不是他?”
“啊?应该不会吧。”
陆织谣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有被吓到,她还真是一点都没想过,回来的司祁年不是他本人,顶多就觉得他有些变了。
“真的奇怪!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叔之前真的不会跟我那么客气,三叔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司承禹有些想不通,这么二十多年,三叔没有一次跟她说话那么客气过。
“别想的这么玄,这世上哪儿有这些东西。”
陆织谣可不信什么夺舍,无非就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所以导致他情绪有些变化,这很正常。
“可能是因为你把我安全带了出来,心里很感谢你,所以对你说话客气了很多,这能解释的通。”
陆织谣替司祁年解释道,这绝不可能是因为被夺舍了。
“可你也觉得他不一样,不是吗?”
司承禹问。
“我只是觉得……他……”陆织谣这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就是觉得司祁年这次回来变撩了。
“他怎么?话怎么不说完?还要我一个个的问?”
司承禹见她犹犹豫豫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是你跟三婶说话的态度?”
司祁年在的时候,她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三婶,而司祁年不在的时候,他对她说话的态度真是差的不得了,简直判若两人。
“三婶?我不过是在三叔面前做做样子而已,你还当真了?真把自己当我三婶了?”
司承禹这副模样,嫌弃的不得了,陆织谣都不知道怎么说他。
可应该给他点教训看看,不然他以后还是会这样。
“你刚刚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音了,到时候给你三叔听听,你私底下是怎么跟我说话的,在他面前又是怎么装模作样的。”
陆织谣这话只是故意的吓吓他,可并没有要说给司祁年挺,司祁年怪罪他,不就是让他憎恨他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
“你敢!”司承禹听到这话,顿时十分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