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践行。
可如今他好像没有看到情动。
是他猜错了吗?
她不喜欢他?
心底深处陡然腾起一股暴戾,叫嚣着要吞噬他。
有什么东西在蚕食他的神智。
他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熟悉的疯狂在心底蔓延。
云念匆忙便要爬起离开,身后的少年却忽然开了口。
“师姐,我没有喝醉。”
云念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卿礼安静看着她,对上她惊愕的眼,那股戾气和绝望铺天盖地席卷,一股难言的破坏欲涌在心头,破罐子破摔道:“我没有喝醉,我亲你不是因为醉酒。”
() 他不顾一切压上前,将她困在怀中,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声音沙哑:“我就是想亲你,只想亲你,想的要疯了。”
“我不仅想亲你,还想你像那晚一般靠在我的怀中,攀附我,容纳我的所有,与我共赴极乐。”
“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多了,我妄想得到你,那晚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心底那些欲念作祟,我对你从不清白,你一点没看出来吗?”
云念要溺毙在他的怀中。
他的眼底有些暗红,情绪似乎压抑不住:“师姐……那晚是我故意引诱你,我诱你与我亲吻。”
明知道在这里说这些话不合适,可对上她躲避的动作,那点子压抑的占有欲与欲望一股脑爆发,一贯冷静的人也难以稳住情绪。
他攥紧她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手腕被他捏的通红。
“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们生死都得——”
“谢卿礼。”
话还没说完,她挣扎着痛呼:“你捏疼我了!”
眼底的暗红在一瞬间褪去。
他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的细腕被他捏红,指.印清晰可见。
他慌乱地为她疗愈:“对不起,对不起我方才失去理智了。”
是杀戮道。
在南泗城外那次也是,只要他的情绪波动,道心就开始动荡,戾气翻涌在心尖,毁坏欲和自毁欲逐渐攀升。
自他突破渡劫中期后便有些压抑不住这颗道心,杀戮道越发登峰造极之时,他的人性也会被蚕食。
已经可以看出来了,他控制不住情绪,方才都没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谢卿礼咬牙,死死压制住经脉中翻涌的灵力,他不能被它控制。
她却在这时抽回了手。
谢卿礼呆愣看向她,她的眼底情绪很复杂,紧紧盯着他。
他在那一瞬间以为她看出了他心底那些想对她使的手段,那些低劣的想法。
“师姐,对不起……”
“我没事。”云念小声回,“你……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
谢卿礼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他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念翻身就想从他的怀中跑路。
他按住了她的腰。
云念:“!”
她又被翻了过来。
眼前的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点子疯狂和逼迫一瞬间烟消云散:“对不起,对不起师姐,我方才太急了说胡话了,我没有想那般对待师姐,师姐忘记那些话。”
少年修长的手攥起,用力至骨节泛白,清冷矜贵的人此刻声音喑哑哽咽:“师姐,我只是想你爱我。”
“谢卿礼……”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脸颊。
“师姐,你说过会对我很好的,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他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泪水烫的云念心慌。
云念抗拒的力气骤然消失。
她果然喜欢他这副模样,她喜欢他是那个乖巧温柔的谢卿礼,他方才真是被杀戮道驱使过分糊涂了。
少年的唇角似乎勾了下,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又被他迅速掩盖,他还是那般红着眼流泪的模样。
云念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困在了房梁和他的怀抱间。
谢卿礼的话锋一转变成了控诉:“我没有跟女子亲近过,阿娘说亲吻是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的。”
云念:“……其实这个也不——”
“准”字还没说出口,他率先打断了她的话:“我愿意对师姐负责,此间事了之后便三媒六聘求娶师姐。”
刚上线的系统:【!!!】
不是它就离开一晚,怎么都进展到成婚的地步了!
【云念,你们——】
云念反手把它关了进去。
系统:【……】
“师弟,其实大可不——”
“师姐也得对我负责。”
云念:“?”
谢卿礼蹭了蹭她的掌心,颇为赖皮道:“我的所有都给师姐了,师姐也要对我负责。”
云念脸色复杂:“我们只是亲了,不是那个啥了。”
谢卿礼真诚回:“师姐也可以跟我做那些事情,不过如今尚未婚配确实有些早,但若师姐想我可以去学。”
云念:“……你怎么学?”
少年微拧眉头:“我可以去问合欢宫,我是渡劫,师姐与我双修在五年内便可以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