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哥哥!”两个姑娘扒拉开围在一起的人群走到中间,其中一个对被抓着的人询问。
那被抓到的男子满脸无奈,对那大汉说:“大叔你先放开我,我不会跑的,有事咱们慢慢说。”
卖豆腐的老头却不肯放手,紧紧的抓着他胳膊上的衣服。
青年男子害怕失态,也不敢乱动。
“大爷,你说想怎么解决,抓着我堂哥不放也不是个事是不是?”另一个姑娘问。
“赔钱!必须赔我豆腐钱。”老汉嚷嚷道。
那姑娘笑着说:“赔钱可以,只是咱们也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吧!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人看到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对着周围的人微微蹲身,以示求助。
甲:“我看到了,那卖豆腐的老头把摊子往外摆了好大一大截,看到有车过来,他故意走过来,要横穿街道,驴车怕撞到他,只能往外走,可不就撞到他的摊子了。”
乙:“就是这样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丙:“每次他感觉他的豆腐卖不完,就会使这一招。”
“放屁,你们胡扯。反正你把我的摊子撞倒了,你就要赔我钱,否则你就别走了!”那老汉蛮横的反驳着。
另一个姑娘立即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咱们去见官,反正我们有证人。”
只是她这话说完,刚才的几个人都借着人群的遮挡迅速离开了。
那老头既然敢这么干,肯定是地头蛇一般的人物,有谁会愿意为陌生人得罪他呢!
别看可以逞口舌之快,但是真的让他们去县衙作证,他们却不会。
这时那个姑娘又开口说话了,“这样吧,我们给你一部分钱,但是你也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要适可而止才好。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正是去主簿家里做客,你若想跟我们对上,也没有什么好处?”
那老汉一听说他们是去主播家里眼睛就闪了闪,抓着那男子的手也松了松,可是仍然梗着脖子问:“你们给我多少钱?”
那姑娘看了看地上的豆腐,说道:“八文。”
老汉一听不乐意了,嚷嚷道:“二十文,至少给我二十文才行。”
那姑娘仍然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没有看错,你这些豆腐并不是今天的,如果你不想这招,估计明天更没有人买,也就是说这八文钱其实是你白得的,我出这八文钱也不是因为觉得应该给你,而是有位算命先生说我今天舍了八文钱,会时来运转,所以你要想清楚。”
那老汉一听果然犹豫起来,最后看了看地上的豆腐,勉强点头答应。
不过他长了一个心眼,等会儿他会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去主簿家,如果是那么他就认栽,如果不是,那么他们再继续算账。
那姑娘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数出了八文钱递给了老汉。
老汉把一直抓在手里的衣服松开。
那年轻男子,看着被抓得褶皱的衣服直叹气。
众人散去,他们才想起自己的驴车。
正好看着叶子同拉着缰绳等待着他们。
年轻男子赶紧走上前,抱拳感谢。
叶子同已经听说了他们要去主簿家,心里暗道真巧。
想到他们去主簿家的一种可能,他不仅多看了两眼那个姑娘。
正好那姑娘向他看来。
叶子同赶紧把缰绳还给那年轻男子,拱手告别。
只是他的耳尖却红的不行。
叶子同看着驴车慢慢走远,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情,赶紧往主簿家里赶去。
叶蓝氏吃过早饭后便穿戴一新,乘车去了主簿家里。
“看来你是真着急了,赶紧进来。”主簿夫人听到丫鬟的禀告迎到了五门口,笑着打趣她。
叶蓝氏也不狡辩,笑着说:“老大和青银那时候我虽着急,但是没有受过这种打击,叶子同这个臭小子,先是说要先发展事业,又有姑娘缠上他,我都快要急死了,你说那姑娘还是秀才家的孩子呢,怎么就这么……”
主簿夫人笑着说:“这说明二小子招人稀罕呗!”
叶蓝氏赶紧摆手,“还是别了,咱们这样的家庭,还是希望找一个不要那么大胆的姑娘,丢不起那人啊!”
主簿夫人开导道:“今天我给你说的这姑娘是一位乡绅的闺女,以前很少参加宴会,但是我与那姑娘的娘亲是手帕交,和你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咱们先看看。”
叶蓝氏赶紧点头。
她想着叶子同到店里打声招呼,应该很快就能来了,谁能想到女方都来了,这个臭小子还没有到。
一个年轻人带着两个姑娘进来,同主簿夫人见礼。
“韩天成携妹妹韩从书、堂妹韩从画拜见姨母!”
“天成、从书、从画赶紧起来,我可有两年没见过你们了,快来给你们介绍一位长辈认识。”主簿夫人说道。
她已经看到了韩天成袖子上的褶皱,只是现在当着叶蓝氏的面不好过问。
对着三个年轻人介绍道:“这是咱们县衙以为捕快的夫人,她的侄女正是县令夫人,你们喊她叶夫人就好了。”
三人大概猜出了叶蓝氏的身份,都恭恭敬敬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