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送安然去机场后,回到珠城的度假村和负责人开会。
会议结束时,窗外已是夕阳如血,他揉了揉眉心。
两个小孩有爷爷奶奶陪着玩,回不回去酒店无所谓。
老婆离开六个小时了,想她。
他给最近在珠城新区负责项目的陈宇打电话。
“在干嘛?出来喝酒。”
陈宇看了眼怀孕的老婆,有些犹豫。
田甜放下手里的拼图,笑着说:“你去陪陪他吧,安总出差了,他一个人估计心里寂寞。”
“行,那我去陪他喝一会儿,我回来陪你拼拼图。”
陈宇收拾了一下,打车去江淮年定位的地方,是度假村里的清吧。
“来了。”江淮年穿着深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杯中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灯光下闪烁,深邃的眼眸偶尔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陈宇坐到他对面,自然而然地挽起袖子,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一杯,抿了抿,随后调侃道:“我老婆说安然出差了,看你这样子,还真有点‘独守空房’的寂寞感啊。”
江淮年无奈笑了笑,“真羡慕你老婆的工作,在哪都可以办公,你出差她也能陪着。”
陈宇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
他收敛了笑容,说:“安然是事业心很重的人,不可能天天围着你转。”
江淮年:“我知道啊,你说浅浅和小珩怎么长得这么慢,还不能接手集团。”
他也不是传统的人,自然不会想着把老婆绑在身边,但,他可以绑到她身边啊。
陈宇:“你有病吧,你两个小孩加起来都不到十岁。”
江淮年苦笑了声,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杯见底。
陈宇小口喝着酒,他打算就来陪陪他,晚上还要回家陪老婆拼拼图呢,他可没打算喝醉。
说话间,几位坐在不远处的女性顾客,似乎被江淮年那不经意间散发的魅力所吸引,
其中一位穿着性感的女子更是鼓起勇气,走向他们的卡座。
她微笑着,目光直接落在江淮年身上:“打扰一下,可以请您喝一杯吗?”
江淮年没有搭理她,自顾着喝酒。
陈宇见暗自好笑,却也不忍让她太过尴尬,于是开口解围:“女士,你可能没注意到,他手上戴着婚戒,是个有主的人。”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结婚了又怎样?出来玩而已,帅气活好,就够了。
她顺势坐了下来,手撩了撩头发,动作既妖娆又自然。
江淮年冷冷地望向她,目光如深渊,透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
女人心底一颤,莫名感到浑身泛冷,连呼吸都无比艰难。
她慌忙起身,动作慌乱中带着几分狼狈,仿佛是在逃离一个让她窒息的囚笼。她不敢再看江淮年一眼,只是匆匆留下一句“打扰了”,便如同逃兵一般,灰溜溜地离开了卡座。
远处的女人目睹了这一切,扬起玩味的笑容,俯身向旁边的友人低声耳语。
江淮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陈宇眉头微皱,轻声提醒道:“你很久不喝酒了,酒量怕是早就不如从前,还是悠着点吧。”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江淮年已有几分醉意,陈宇把他送回酒店。
夜微深,陈宇见他睡沉了,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不久后。
滴——
女人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房内亮着昏黄的灯光,她脱下高跟鞋,随后赤脚踏上了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似乎在计算着距离,绕着床边缓缓踱步。
见男人的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呼吸沉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笑容中既有胜利的喜悦,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忐忑。
她缓缓走向沙发,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搭在一旁,随后是黑色丝袜轻轻滑落,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解开上衣的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
给自己打气了一番,又重新走到床边。
女人站在那,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件整齐的衬衫时,空气仿佛凝固,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解开第一颗纽扣,心跳无比的快。
第二颗...
忽然,她的手腕被用力攫住,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女人惊呼未出,已是一脸惊恐。
抬头,对上江淮年那双冷冽如北极寒冰的眼眸,她的笑容变得僵硬而扭曲,试图用娇媚的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惧。
“今晚,我陪...”
江淮年另一只手如同铁钳,精准无误地扼住了女人的喉咙,瞬间切断了她未尽的话。
他猛地起身,掐着女人的喉咙一路推至冰冷的窗台边缘。
眼神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低声问:“谁派你来的。”
喉咙间的压迫让女人几乎窒息,脸色瞬间涨红,她拼命挣扎,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双手无助地拍打着江淮年的手臂。
终于,江淮年用力一甩,仿佛甩掉了一个累赘,女人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猛地一摔,重重地倒在地上。
她蜷缩成一团,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