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心疼地看着女儿稚嫩的脸,正想开口。
安然双手扶在女儿的肩膀上,轻声说:“宝贝,这所幼儿园是爸爸用心为你挑选的。如果你不去,爸爸可能会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你的认可,心里会有些失落,晚上可能还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呢。”
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着。
江淮年后脑勺弹出懵。
谁?
哭鼻子?
我?为这事?
牵着安珩手的佣人垂下脑袋,抿着嘴,身子一抽一抽地。
忍住!不能笑!这一笑可能就失业了!
安浅抬起眼眸,清澈的双眼直视着江淮年,叹了口气,小嘴轻启。
“爸爸,真的吗?”
江淮年嘴角微微颤动,深吸了口气,“嗯”了声。
安浅皱着小脸,思考了几秒。
“算了,我会去上幼儿园。”她搂着安然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说:“爸爸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羞。”
安然忍住笑意,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
“宝贝,真棒!我们回去洗澡澡睡觉觉咯。”
她起身牵起女儿的手。
江淮年在身后抱起儿子,两人并排走着,他哀怨地看着老婆。
安然身体笑得抖,得意地小声说:“你看这招是不是很好用,浅浅多心疼你啊,马上答应上学了。”
江淮年微微侧身,在他发顶亲了一下,随即弯身在她耳边放低声音。
“晚上,你别哭鼻子。”
安然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脸颊微红,随即放低姿态,挽上他的手臂,小声撒娇,“两次,我明天早上有会议。”
两夫妻,没什么气在床上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多一次。
江淮年低声笑笑,唇瓣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三次。”
安然:“一次。”
江淮年:“好好好,两次。”
走在他们身后的育婴师,虽然听不到夫妻俩在说什么悄悄话。
微微笑着。
感叹他们的感情真好。
她来江家之前也在一些富贵人家做事,头一回见男主人这么宠和腻歪女主人的。
夜里九点多。
安然坐在沙发的地毯上,头枕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在画板上认真画图。
江淮年翻阅着安然的开店计划,眉头微蹙,不满道:“你这下半年,出差的次数都快赶上我了。”
安然停下手中的画笔,抬起头,目光与他对视。
“我答应你明年会尽量减少出差次数,多在家里陪你和孩子。”
江淮年神情慵懒,一脸委屈:“哼,你就会哄我。”
安然低声笑笑,特别坏地头往后仰,若有似无地微微蹭着,脸一侧,就感受到睡裤下的灼热越发硬挺,扑面而来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就在鼻尖。
江淮年脑子像是被轰了一下,发出充满蛊惑的嘶哑声。
“上来。”
安然今天拿他哄女儿上学,就做好今晚不能睡好觉的打算。
主动吻上江淮年的唇,他搂着她的腰,稍微用力,将人拢到自己身上厮磨。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间,一动不动。
安然自然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今天就不和他计较,撬开牙关,深吻着他。
安静的夜里,粗沉的气息环绕。
他浑身早就燥热得不行,手也从腰间穿过她的睡衣解开内衣扣子,扯下。
身上的女人却不急不徐,过了许久,连他睡衣的第一颗扣子都没解开,柔软的指尖却在身上到处点火。
江淮年觉得,安然在故意整他...
他实在受不了,带着她一个翻身压下,拿回主动权。
......
呜呜呜~
说好的两次呢!
果然在这种事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真累,她抬起软弱无力的手打他,眼泪汪汪。
是的,在床上哭鼻子的人永远都是她。
可怜巴巴地喊着累。
时钟显示在一点的时候,江淮年终于停下,卖乖地给她揉腰。
安然像具尸体一样躺着,眼神涣散,眼角的泪痕还在。
江淮年吻去她眼角的泪,哑声说:“给你洗洗。”
人被抱去浴室清洗,结束不久,某人可是一点就着。
安然不过是拿沐浴露时,抬手时不小心碰到,人就被生生困在浴室。
手就不能再抬高一点去拿沐浴露嘛!
唉!
怪自己!
再过一个小时就能睡觉了。
......
换完床单,安然睡得迷糊,被闹钟吵醒,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转头对上精神抖擞的男人,伸手打他。
“我都说了今天早上要开会。”
江淮年漆黑的眼眸忽闪,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开会啊,我没拦着。”
随后笑笑,面不改色地低声打趣,“还是说,你觉得不够?唉,都说女人三十如狼。”
安然瞪了他一眼。
江淮年揉着她的腰,微微挑眉,“好在为夫好用,随时都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