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淮年说,“他喜欢抱着睡,你抱着哄,我去吹头发。”
江淮年无奈,大手端起安珩的小屁股,在卧室里慢悠悠地走着。
他倚在门上,低声呢喃,“快点睡吧,祖宗,爸爸的手要酸死了。”
安珩大眼眨巴了一下,转头盯着时钟。
似乎在控诉。
你在说什么?我在你怀里有没有五分钟啊!
安然吹完头发出来,江淮年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与老婆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来吧。”安然笑笑,从他怀里接过儿子,哼唱安眠曲。
安珩一到妈妈怀里,立刻安静了下来,眼睛渐渐闭上,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
安然把他轻轻放到婴儿床上。
江淮年:“儿子的音乐造诣估计遗传你了。”
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安然躺下。
“你什么意思啊。”安然皱着鼻子,一脸不满。
江淮年笑笑,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覆在她的柔软上,低声说:“儿子睡着了,剩下的时间该给我了...”
“别闹,会吵到孩子。”
“那你别出声。”
“不行,床单会弄脏。”
“那就别在床上。”
“唔...”
安然湿润的眼眸盯着眼前的油画,伴随着簸荡,那幅画好像出现了,又好像消失了,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