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顺势抱着她,敲开她的齿关,着迷地吻着,吻得轻柔醉人。
唇开始游离到她的耳畔,落下又热又酥麻的吻。
他一手扣着安然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渐渐地从她的后背移到前方,轻柔着。
安然瞥见某处正在耀武扬威,心跳如雷,浑身战栗。
门外都是人啊!而且门上的玻璃是透明的啊!
安然快吓死了。
立刻握住他不规矩的手,避开他灼热的唇,别开红润的脸庞,“江淮年!我还在坐月子呢!”
江淮年当然没有精虫上脑,将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眉间,哑声道:“我没疯。”
随后,他将安然抱在怀里,平复着下身的骚动。
两人的心跳像是在比赛似的,速度上互不相让。
安然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躁动的心跳,心里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