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将安然抱到腿上,沉默了一会儿。
沉声道:“婚礼后,你的身份会曝光...”
“都是些藏在网络后啪啪敲键盘的键盘侠,我又不会少块肉,倒是你,别在意他们的言辞,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安然说着拿过江淮年的手机,把他手机上的APP删掉,“我知道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很爱我,我很爱你,这就够了,流言蜚语不过过眼云烟,很快就淡了。”
婚礼前一天。
女主角还在呼呼大睡,江淮年已经起身梳洗了一番,挠着安然的手心,“老婆,快起床了,要去岳父岳母家送聘礼。”
安然的手微微动了动,皱起了眉头,将手缩了起来,躲避这种痒意。
“别闹,让我再睡会儿。”她迷迷糊糊地说着,翻了个身子。
江淮年看着安然那可爱又迷人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轻轻抱起她的身子,轻声哄着,“乖,不能赖床了。快起来,我们一起去见岳父岳母,送上我们的聘礼。”
安然将脸搁在他的肩膀上,没忍住,咬了一口,嘟囔着:“你昨晚还折腾我到三点啊,才睡了几个小时。”
江淮年轻轻抚摸着安然的头发,低声笑着,“你生理期我憋了几天,一下子没忍住,吉时快到了,我们得赶紧出发,回来补觉我保证绝对不闹你了。”
安然瘪瘪嘴,“你准备了多少聘礼啊?少了我就不出发了。”
江淮年笑道:“全副身家。”
安然抬起眼眸,盯着他的双眼,“当真?”
江淮年说:“我干嘛诓你。”
安然笑了,笑容如花般绽放,依偎在江淮年的怀里,低声说道:“孩子生了,结婚证领了,你要是诓我,我也没辙了。”
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送聘只是仪式上的一环。
她也权当江淮年说的不过是玩笑话。
直到坐在安云心和李学海对面,江淮年微笑着示意身边的人将聘单呈现在桌上。
安然是真傻眼了,那聘单上列出的每一项聘礼都让她瞠目结舌。
“这...这...”安云心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她指着礼金的支票,那十张支票上,每一张的金额都赫然写着.99元。
99亿。
担心他们收到巨额礼金后会感到不安,甚至不敢使用。于是将去年购入的一艘邮轮作为聘礼送给他们,这艘邮轮不仅每年能带来不菲的收入,更重要的是,它能让两位老人实现环游世界的梦想。
然而,谈到嫁妆时,李学海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深知自己家境一般,无法像江家那样拿出丰厚的嫁妆。他仅有卖掉老房子的百万资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江淮年摇头,表示安浅便是最珍贵的嫁妆。
甚至表示,在江家,安然的地位甚至比自己高出几分。
安云心和李学海与江淮年父母在同一屋檐下,相处过的时日不短,相信他所说的不假,也相信有江淮年在,安然不会受到任何委屈。
晚餐后,江淮年和安然回家。
在安静的卧室中,他将一个沉甸甸的文件袋递给了安然。
安然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他名下所有的现金、股票、股份和不动产的转让文件。
安然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全部文件,眸里满是酸涩,这是江淮年整副身家。
他竟然毫不吝惜地全部送给了自己,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
安然笑道:“你真的把整副身家都给我?不怕我把你踹了,到时候你就身无分文了。”
江淮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对自己有信心,更对我们的婚姻有信心。”
他握着安然的手,继续道:“而且,我给你的不仅仅是这些物质的东西。我更加珍视的是我们之间的情感纽带,是我们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的承诺。我相信,只要我们彼此相爱,相互信任,我们的婚姻将会坚如磐石,任何困难都无法将其摧毁。”
这份深沉的爱和承诺重重地击在安然的心脏上。
江淮年对她的爱不仅无时无刻用言语表达,行动上更是一点都不含糊,将她宠到骨子里。
婚礼当天。
安然坐在化妆台前,精致的妆容已经完成,镜中映出的是一张洋溢着幸福与期待的美丽脸庞。
造型师小心翼翼地将那顶华丽的凤冠戴在她的头上,凤冠上镶嵌着精致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左侧的金点翠凤纹步摇簪摇曳生姿。
这支簪子,是江宏羲从家族传承数百年的红木盒子中取出,亲手送给安然的结婚礼物。同时,安然手上戴的那枚翡翠戒指也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它同样承载着江家的历史和祝福,与凤冠上的簪子交相辉映,使得安然看起来更加贵气逼人。
造型师是看过婚宴现场的,她打趣道:“这哪是结婚啊,简直是皇后登位。”
安然被造型师的话逗笑了,她这一身确实有些过分奢华。
冯佳佳见到安然那一刻被惊艳住了,愣了半分钟才笑着说吉时到了,新郎在门口了,然后轻轻扶她起身。
江淮年敲了敲门,门一开,他虽然见过安然穿这一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