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江玙的画廊,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偶像的画作,心情无比激动。
“然然,喜欢哪幅随便取走。”江玙笑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钱都你婆婆在管,但这些画你喜欢可以拿。”
安然激动的点着头。
江淮年抱着安浅从沙发上走过来,小家伙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的画作,眼睛亮闪闪的。
江玙笑着对安浅说:“浅浅,等你长大了,爷爷教你画画,好不好?”
安浅眨巴着大眼睛,嘴巴拉巴拉的发出声音,手舞足蹈的挥手。
“看来是喜欢的,以后你继承爷爷的衣钵吧。”江玙轻轻的摸着安浅的头,满眼溺爱。
江淮年故作不满地皱了皱眉,“爸,你干嘛跟我抢,说不定浅浅喜欢做生意。”
江玙哈哈一笑,反驳道:“你再生一个去学做生意吧,我看浅浅这美术天分,不继承我的衣钵可惜了。”
江淮年忍不住大笑起来,对安然说:“老婆,你听到了吗?爸这是在催我们再生一个呢。”
安然横了他一眼,脸上却带着笑意,随后转过身。
“爸,这幅画可以送我吗?我想挂在法国的工作室。”
江玙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带走吧,再多挑几幅。”说着,他示意工作人员将画取下。
安然笑着摆手,“够了够了,一幅就够了。不过,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可以来这里看画吗?”
江玙爽快地答应道:“当然可以,这里随时欢迎你。等会儿我就让人给你录个指纹,这样你就可以随时来看画了。”
安然笑着点头,“谢谢爸。”
逛完画廊,一家三口到了附近的咖啡厅喝咖啡。
安然拿着手机,微微叹气,“浩哥电话还是没开机。”
话音刚落,夏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安然道:“浩哥没找你?他电话一直关机,早上给我妈打了电话,他没回去,那他会去哪里啊?”
夏芮:“我有点担心...”
安然迅速转向坐在一旁的江淮年,“淮年,你能查一下浩哥的车子信息吗?”
夏芮急忙附和,“对对对,淮年,你赶紧查一下”
江淮年点了点头,“我立刻让人去查。”
安然对夏芮说:“芮芮,你别着急,浩哥应该只是找个地方散心。”
“查到了!”江淮年把车子信息转发给夏芮,“车子进入了西城,地址我发给你了”
“西城?”安然喃喃道:“浩哥当兵的地方!”
夏芮激动道:“我立刻过去!淮年,接你的直升飞机给我。”
江淮年道:“好,马上给你安排。”
挂断电话后,安然叹气道:“希望浩哥想通,俩人快点和好吧。”
***
西城,傍晚。
夏芮从飞机上下来,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她跟随着安然给的地址,一路问人。
起初,她还能保持着那份光鲜亮丽,但慢慢的,泥泞的土路越来越难走,裸色的高跟鞋沾满了泥巴。
裙摆被泥土和杂草弄脏,原本飘逸的长发也在汗水和飞扬的尘土下变得凌乱。
走了许久,夏芮已经疲惫不堪。
突然,她的脚下传来一阵不妙的触感,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物。
“咔嚓”一声,脚猛地一扭,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
嘶——
夏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痛苦地皱起眉头。
她缓缓地蹲下来,脚踝已经肿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痛得已经没办法走路,她缓缓挪着脚,坐到路边的一个石墩上。
太阳渐渐下山,光线越来越弱,夏芮垂着脑袋,眼里满是无助,心里也笼上了一层阴霾。
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夏芮抬头望去,只见李浩的身影在暮色中逐渐清晰,他奔跑着向她冲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夏芮心里的委屈和疲惫瞬间爆发出来。
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李浩眼里满是自责,喘着粗气,眉头拧成了川子,顾不得自己的满头大汗,蹲在夏芮的脚边,从口袋中掏出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夏芮脸上的泪水。
擦拭完泪水,细心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泥巴。
夏芮凝视着他,嘴唇微微颤抖,有千言万语想要控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浩擦着她脚上的高跟鞋,发现她的脚踝红肿,猛地一紧,轻轻地伸出手去触碰,手指刚刚触及,夏芮便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瘪着嘴喊道:“痛!”
这一声“痛”,如同尖刀刺入李浩的心脏。
他抬眼,泛红的眼眶对上夏芮的湿漉漉的双眼,自责和懊悔几乎要将他淹没。
“对不起...”
夏芮委屈的控诉着他,“对不起就完了?瞒着你是我不对,但你为什么要玩失踪!”
李浩一愣,连忙解释道:“我...我没玩失踪啊,我真的在你家门口塞了卡片,说我需要离开两天。”
夏芮眨巴着眼睛,一脸不依不饶的样子,“哼,没有!我没看到!你就是玩失踪!”
李浩无